“我明白。蔚东,我马上推你去手术室。”病房里的人迅速的转移,已有护士跟手术是那边联系,病人马上下来。
手术室里一切早已准备妥当,一直只等着病人,一个万般固执的病人。非要等接到一个电话后,才肯进行手术。什么重要的电话啊?需要联系,完全可以等到手术后,或者提前打过去就好了。可是林蔚东就是不要于杰有一点点担心,一点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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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林蔚东一直坚持到薛家裕赶到公寓,在为家裕打开房门之后,最终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薛家裕把他带到诊所的时候,林蔚东一直昏迷着。
看着检查的结果,薛家裕也是一头的冷汗,薛家裕必须尽快进行手术,但是更让薛家裕头疼的是,该如何告诉林蔚东事实的真相?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薛家裕没有半点头绪,乘着林蔚东还没有醒来,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详细研究手术方案。
快天亮的时候,护士告诉薛家裕病人醒了。薛家裕喝了一口桌上早已冷掉的咖啡,匆匆赶到了林蔚东的病房。
根本容不得薛家裕去给他说清楚什么真相,林蔚东已经拜倒在一波猛似一波的疼痛之中,手术刻不容缓。
但是蔚东又固执了起来,手术需要麻醉,醒来最快也是晚上。于杰那边李主任也生病住院,他要接到于杰的电话才肯去手术室。
薛家裕几乎要发火,最后还是耐不住正在经受病痛煎熬的祈求。
“蔚东,你这是何苦?”
林蔚东知道于杰回来电话,他知道。
病房里当三只熊的音乐响起,薛家裕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迅速给林蔚东开了免提,放在枕上。于杰这混小子就不能再早些,已经上午近九点,要知道这样的几个小时,对于蔚东却是一种欲死不能的煎熬。
当林蔚东手术后,再次醒来已是午夜。薛家裕下午的时候在办公室稍稍眯了一会儿,这时守在林蔚东的病床边,挂着两个黑熏的眼圈。
“家裕,辛苦你了。”
“哦,蔚东,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