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愣了愣,她却并不着急,她对余笙阔然一笑:“余笙,你既然说你是大家族,背后有公司的人,那你应该也知道,后天的于洋公司宴请所有的著名企业家,我倒是不知道,其中包不包括你。
你说的对,我没有金钱,没有权势,但我依旧会出席那场宴会,知道为什么吗?
届时我会作为宋瑾的女伴与他共同出席,到时候各大媒体都会报道这件事情。
余笙,你拥有的,我不想要,可我所得到的,你永远都没有办法抢到。”
见余笙没有说话,温阮似是得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柔和,那么温婉,可幸灾乐祸的语气清楚地表达了出来:
“余笙,你知道为什么宋瑾会突然从bj半夜跑来苏州吗?
因为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我才下了飞机,来到了苏州,他是我回国内第一位接我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自己所见的画面,所经历的事情,如同进入了一个轮回,兜兜转转,又重新轮回到余笙的身上。
原来,宋瑾的温柔与保护,根本不是为了她。
自己所想要的一切,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
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很狼狈,是否让身后的人见了笑话。
若是在美国,自己的信徒定然不会让自己如此狼狈,在温阮说出的第一句话的时候,都极有可能会有无数把枪,已经对准了温阮的头。
可惜极了,这里不是美国,她没有办法用kaiserin那套惩戒她。
余笙放弃了去实验室的念头,她走到一个巷子里,心情久久不得平静,内心十分复杂,如玉的手指一点一点把最熟悉的号码给敲出来。
最后一次。
再打最后一个赌。
如果自己赢了,她会永远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若是输了,她想,自己也应该有必要重新审视自己的爱意。
电话被挂断了三次,直到最后一次,才被人接起,熟悉的声音在那遍轻声:
“余笙?”
“宋瑾,后天晚上,我姥爷叫我与你一起去他那里吃饭,姥爷年纪大了,身子也一年不如一年,算是我的请求,宋瑾,后天晚上陪我去见见我姥爷,在他那边吃顿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