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前来没有报备,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只以为是一个普通的看客,要了高昂的票费之后,就把余笙给放进去,不过售票人看向余笙的目光,总是带着几分淫邪的笑,毕竟自己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娇弱的女人,进入这个充满暴力血腥的地方,让人难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余笙对这一切并不在意,这里的危险性对她来说很小,这些年以来,这里不再收泰拳高手,而是给的钱足够,就能够充当这个地方的学生。
所以这些年来,这里的学员多都是一些只会绣花枕头的花花公子,战斗值低得几乎为零,就连apep都已经放弃了这里。
她走进去,里面都是令人想吐的汗臭味和血腥味,她鼻子灵敏得不行,刚才从医院出来那些名贵的香料也无法给她挡住让人晕沉的味道。
周围都是光着膀子的壮汉,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余笙,就像是在看一个落入狼窝的羊羔,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个羔羊也只是披着羊皮的狮子,伺在暗处,搜寻着自己的猎物。
余笙开始后悔自己没能拿一瓶味道烈性的香液来,起码能冲淡这里让人作呕的味道。
她对着票找到自己的座位,周围的座位都已经坐满了,可是让人意外的是,只有余笙和她身边的座位还留有空闲。
今晚有一场比赛,不过说是比赛,也只不过是富人消遣时光的游戏,他们兴致勃勃地,和身旁人描述自己所见过多么血腥残忍的场面,轻描淡写地把生死的搏斗说成一场游戏。
余笙的座位前面是几位印度籍的泰拳手,他们时不时地回头看余笙一眼,目光里满是放荡的笑,叽叽咕咕地用印语说着什么。
余笙皱了皱眉,她厌恶这样的目光,但是这股难闻的气味已经消耗掉了她现在所有的精力,也不好在这里惹是生非。
这样的场景,难闻的味道,总是将她往美好的方面拉近,小时候自己也很少来这些暴力的地方,作为余家的千金小姐,平时去的地方都是自家产业下的娱乐场所,高尔夫球她不喜欢玩,国外的景色都看腻了,也不想出国玩。
那时候她还是喜欢跑到宋家去,悄悄把宋瑾给抓出来,骄纵地像是一个小郡主:“哎,带我去个有意思点的地方,我可不想再去那些文邹邹的地方了。”
宋瑾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家祖上学文,一般去的地方不都是茶馆藏书阁这些地方吗?”
听到这话,小余笙不乐意了,她瞪了宋瑾一眼:“你家祖上经商,怎么我就不见你天天往银行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