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是我被子。”男人拉过被子扔到床里头,对记冰邪笑一下,“想用也要付出点代价。”
脸上有道疤的男人拦腰抱起来他扔到床上。凤记冰被摔得七晕八素,马上口舌被堵住了。
嘴唇被用力咬破闻到了铁锈味,陌生人的恶心口水流到他嘴里,凤记冰的双腿乱蹬,阻止他撩起衣服。囚房内粗重的喘息声不仅来自压在他身上的犯人,旁边的犯人也看得心头火起激发了兽性。
凤记冰发不出声音,濒临死亡般挣扎,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了。
上面的男人拉开他的双腿,凤记冰憋红着脸喘不过气来,只觉肺部已经快炸开了!眼前一片漆黑。
这时有管教匆匆过来,看到这满头大汗地冲进来:“抓错人了,他不是犯人。”用铁棍打开上面的犯人,“从他身上滚开。”
凤记冰再度昏了过去。
“才关进去几分钟,人就变成这样了?”蓝柏冰自从到了医院,听到护士说凤记冰被警察带走,已经是开最快的车过来了!不过短短几分钟,带出来的凤记冰已经昏迷不醒。
“不好意思,蓝先生。这几个犯人都挺老实的,想不到……可能是他长得太像女孩子了。”拘留所的所长赔着笑,蓝柏冰很想一脚踢在他身上。他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放了他,包括那几个女人。”
“可上头我们不好交待。”
“闭上你的狗嘴!听我的就是。”蓝柏冰脸色阴沉,抱过凤记冰一刻不停地快步离开。
蓝柏冰本来想去医院,最后还是觉得这样太惊动人。又不能带他回半山腰的别墅。不知不觉来到了北堂的新宅外。
“舅舅,”北堂看到他车里的凤记冰时,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
“把他交给你吧,他一定不会想看到我。”蓝柏冰将凤记冰交给北堂晓,“照顾好他。”
“你还没说这是怎么回事?!”这话里古怪北堂晓是听出来了。
凤记冰好像怕冷地缩到他怀时,北堂立刻觉得胸口好像被他的头发弄得瘙痒,手上像抱了个烫手山芋。“舅舅,你跟他有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再跟你解释。”蓝柏冰说完就开车离开。
北堂晓只得抱着凤记冰回屋。
这是他在尖沙咀最新买的居室,自从上次丢死人的漏唱事件,那群沸腾的狗仔查出他在上一任居住地后,北堂晓立刻又着手买了一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
北堂晓帮凤记冰脱了衣服,盖上棉被。因为那家伙一直在喊冷,北堂还特意打电话给他的医生朋友,结果损友很损地说:“抱在一起人工取暖。”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
“原来是男人啊,男人你还那么关心作甚!直接丢大街。”
北堂挂了电话,视线瞥向床头。
那样会死吧?
凤记冰滚烫的脸埋在棉被里,下巴尖到仿佛一捏就会挂掉一样。
北堂在屋内打足了空调,又开车去朋友那里拿了点退烧药,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家周围有陌生的车泊着。
“应该没那么快吧,这才一个礼拜而已。”天色暗下来,北堂晓特意熄了车内灯。
最近因为拍捕杀II,报导一直在跟踪他和顾美茜。虽然强调了很多遍两人只是默契十足的好朋友,谣言无论如何都不平息,美茜那边也说很烦。
北堂回屋倒了杯水,再去卧房喂药给凤记冰吃下。
凤记冰的黑发在灯光下无比柔顺,脸相当柔和,如果撇开脸上的印子和嘴唇的伤口不说的话。
北堂晓放下茶杯,默默看了他一会儿,关门出去。
凤记冰张开眼睛已经是第二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