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见聂恩西胯下那和他如出一辙的玩意儿,又咯噔一下转过头去。

他骨子里的保守和传统没有变,虽然下定决心买了聂恩西,心里却还隐隐觉得自己对一个男人产生不该有的感觉是不对的,他担心聂恩西看见自己的异常,沉着嗓子说:“我再去烧水。”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周雨出去之后,身上燥热久久难以平复,去偏房他临时搭的小床上匆忙为自己解决了一下,又冲出去烧了水。

聂恩西洗的太开心了,他整整用了三大盆水,快把周雨的劣质肥皂给用掉三分之一才停止下来,期间周雨一直忙东忙西,为他烧水兑水换水。

聂恩西还获得了一套新的牙刷牙杯,他试用了一下,虽然牙刷上的毛劣质粗糙,但他还是努力的把整个口腔和牙齿刷了好几遍,几乎都要刷出血来了。

晚上的时候周雨自然而然的留下来跟聂恩西一起睡。

聂恩西今天洗完澡只觉得浑身清爽,满足的缩在被子里,盯着漆黑的屋顶看。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会有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最近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不然要怎么解释前一秒他还在为着该什么时候回M国学习而烦心,后一秒就睡着这张他以前连踩上去都不想踩的破床上,居然还有点满足感?

他迫切的想要打断自己越来越颓靡的思路,开腔跟周雨聊天。

“雨哥,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周雨没理他,聂恩西心里咯噔一下,怪自己多嘴,手伸过去轻轻摇了摇周雨裸露在外的胳膊:“雨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雨反手把他的手给握住了。

“那你买我,花了多少钱啊?”

周雨不太想告诉他,但是又被聂恩西讨好他的小动作所打动,犹豫着开口:“一万三。”

聂恩西眼前一黑,他来的时候穿的那双运动鞋都快赶上他的买身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