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恩西学着做些家务活,目前只掌握了怎么打水,周雨家地势太高了,不好抽地下水,因此用的是井水。
聂恩西头次玩这么年代久远的东西,第一次打的时候周雨在旁边看着,聂恩西眼睁睁的看着的自己的手拉不住绳子,水桶又哗啦啦落进去。
聂恩西撇着嘴,“我力气也不小啊……”
他说的是实话,虽然他不怎么健身,但是从小背着几十斤的画画工具走来走去,时间长了力气自然就练出来了。
周雨轻咳一声,“要不我来……”
聂恩西立即打断他,用手撸了撸根本不存在的袖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桶拉了上来,转脸对周雨笑的眯起眼。
聂恩西还试着去生火,但他没点着,周雨手把手教他点火扇火,聂恩西没准备好,扇的方向不对,火苗蹭的一下窜上来,聂恩西“啊”的大叫一声,闻到了刘海烤焦的味道,所幸只是一点。周雨说什么都不让他再碰火。
于是聂恩西负责做饭,他在国外呆过几年,被迫学会了做饭,味道还可以。
他第一次做饭把菜端上来的时候,周雨愣愣的被他安排在小桌边,看着聂恩西炒的三个菜发呆。
“愣什么,趁热吃啊。”
周雨反而来吃他的嘴唇,聂恩西莫名其妙的跟他接了个“餐前吻”,听见他说:“西西,谢谢你。”
两人关系反倒因为这一闹而更近了些,至少聂恩西更愿意褪去一层伪装的外皮,传达自己真实的喜怒哀乐,而不是一味的讨好周雨。
周雨给他带回来的东西保存的都还不错,毕竟才过去不到三个月。聂恩西白天没事干的时候就画画,周雨也搬个板凳在旁边坐着,两人时不时聊会天。
聂恩西画了好几幅画,没有压力的创作反而更顺畅些,他画山,画树,画周雨的小房子,周雨就目光灼灼的看他,夸他漂亮。
聂恩西还画周雨,他给周雨画了幅全/裸的素描,周雨一开始不肯,后来被他一个亲吻给收买人心,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斜着身子看聂恩西。
周雨问他为什么非要光着画,聂恩西跟他解释这是艺术,因为周雨的身材好,周雨这次抓住了重点,问他有没有画过别的男人或者女人,聂恩西无辜的说学画画的都需要从这一步开始走,周雨脸色立即耷拉下来,最后还是被聂恩西顺着毛躺在床上。
完整的充满力量感和原始意味的男性躯体全然展露在聂恩西眼前,美色当前,但聂恩西不为所动,他画画的时候非常专心,只剩一根神经跟周雨聊天,目光从周雨仍旧有些发青的眼睛上划过,道:“雨哥,你会不会破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