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王薄州笑出声来了。
凤邱妆模作样地警告完,一出门就发现王薄州站在门口,深灰色的漂亮眼睛别有深意地盯着他。
凤邱心里一沉,完了,他要变成王薄州心里的心机美人O了。
凤邱低着头,做错事似的等骂。
突然他脑袋上一重,王薄州的手放在他脑袋上,发旋那儿揉了揉。
这么多这么密的话全是从这小脑袋瓜里出来的。
凤邱一抖,怕他骂他。
结果,王薄州单手提着他的包,拍拍他的手背又牵好,“还不回家?”
凤邱瞪大眼睛,拼命点头:“回了回了,我要回家写作业了。”
凤邱被王薄州牵着,今天胆子格外大,开门见山地问:“学长,我们是在谈恋爱吧?”
王薄州心想,你一十三的,跟我一十八的,那能叫谈恋爱啊?O联立刻抓我进去接受思想教育了。
王薄州面沉如水:“我觉得你的考察期有必要再延长一下。等到十七岁,我让你立刻合格上任,行不行?”
凤邱心里雀跃,连蹦好几下,可是一算,十七?那还得等四年?
四年,黄花菜都凉了,英俊Alpha都变人夫了。
凤邱得寸进尺:“那学长十八岁的初次发情期怎么办啊?”
他想了想:“我吃点药,学长标记我吧。”
王薄州听着,越听越后怕,一巴掌拍在凤邱纤薄的背上:“说什么傻话!”
凤邱哆嗦一下,正要追问,就听到王薄州惊世骇俗的一番话。
“我会注射抑制剂。四年,小邱,我等你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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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薄州的发情期在高考完的一个午后来了。
他躺倒在床上,感受到腺体发烫,连带着浑身都滚烫起来,本就是干柴,哪里抵得住烈火浇油,噼里啪啦烧得他眼睛赤红。
他的犬齿也痒得厉害,想要撕咬,想要刺破,想要叼住柔软的Omega腺体反复地研磨。
王薄州跑下床,从书桌里拿出准备好的口服式抑制剂。
这种抑制剂价格昂贵,效果显著,且副作用非常小。
王薄州自嘲地想,他也许得靠这玩意儿渡过四年了。
嘭嘭。
“学长在不在?”
是凤邱的声音。
王薄州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跟凤邱约好教他写作业。
他头疼地捂住眼睛,只能用被欲望熏哑的声音说:“小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