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象爻巡视完走廊,再伸手去捞白小忍,却捞了个空,才发觉白小忍刚刚屈膝一顶后,早跑了个无影无踪。
“啊咧咧,走了?小忍在躲我?”
南宫象爻困惑,昨天还黏了他一下午,欢乐的撒着娇,热情如火,今天怎么就冷冰冰的了?
女人心,海底针,南宫象爻稍加思量,还是能精准的捞上来的,但小忍心,不可测,南宫象爻似乎束手无策……
南宫象爻微微皱眉,正在思量着,到底白小忍的小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忽然觉得周围空气一冷,寒的他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儿。
苏九天站在南宫象爻身后,轻笑,说道,“象爻,来请人吃饭啊,你很闲么。”
“呃,老板。”
南宫象爻一愣,回头,苏九天古井无波的一张脸映入眼帘,金边眼镜泛着微光,两人虽然海拔相当,但南宫象爻总有种被居高临下俯视着的错觉。
“刚开学,你如果闲的慌,我倒是可以给你找点事儿做,我带的一个研究生在包被量子点,缺一个下手,你可以去打打杂啊。”
苏九天几近入鬓的眉梢微挑。
南宫象爻连连摆手,舌粲生莲的一个人,此时竟然结巴了,“老板,别,我很忙的。”
“很忙么,真是可惜了,那我另找他人。”
苏九天似乎有些失望,抬眼看着教学楼外一条宽阔的马路,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苏九天一眼看见白小忍背着着大黑书包,这会儿正跨上了一辆亮红色的自行车,迎着太阳蹬的欢畅,苏九天似有所悟的嗯了一声。
“嗯,白小忍不错。”
白小忍挑了他的实验室,指了他为半个‘导师’,但白小忍才大一,什么专业知识都没学,什么基础也都没有,实验室里的仪器恐怕只认得电子天平,要他来指导,简直和让他做保姆没什么分别,不如丢给研究生,他也落得清闲。
想到这里,苏九天满意的扶了一下眼睛,顾自走了。
南宫象爻有些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