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枢点头:“认……我认……”
安璇伸手,开始一粒粒解他的纽扣。房间里没什么可以用的,最后他把扎袖口的布绳抽了下来。他熟练地用挽马鞭的姿势转动了一下手腕,细绳在空气中发出了轻微的哨声,然后落在了沈元枢的皮肤上。
沈元枢颤抖了一下。
安璇低头看着他:“安全词有么?”
沈元枢低声道:“羽毛。”
安璇的手又一次落了下去。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很小心,不舍得让沈元枢疼,因为不忍心。现在他做这件事也是克制的,但那种不忍心消失了。沈元枢的声音越来越无法忍耐,安璇随手把床单一角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做这件事自然而言,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
想起安全词,他又把床单抽了出来。沈元枢的目光有些散,眼角是红的。他那个状态是安璇没有见过的。
最后沈元枢脱力地瘫在床上喘息——自始至终,他没有说出那个安全词。
安璇把他手腕的绳子解了下来,然后把纸巾递了过去。沈元枢似乎清醒了很多,他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转过身去,没有看安璇。安璇看着他通红的耳朵,没有说话。
房间里静悄悄的。安璇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有些分裂了,不知道这部戏还要拍多久。最后他放下了手里的绳子,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沈元枢。
沈元枢声音有些闷:“有吻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