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坐着等听歌,不到一分钟,耳机里忽然响起一声的呻吟。
“啊~~好舒服~~”
那声音显然是性爱中的承受方,甜腻又淫荡,虽然是日语,但简单的那几句标准台词我还是懂得。
我当时脸上就爆红,回头一瞪学长,抬手就要摘掉耳机。
结果学长一脸笑嘻嘻地切了歌,那是一首前奏很安静的歌曲,有海浪声。
这个耳机的音质确实很好,而且我是不听重低音的类型,很多耳机会刻意加重打点的鼓声,每次我都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被震出来了。
但这个耳机不一样,它让歌变得很轻。
唐宴从背后抱着我,将下颚抵在我肩膀上轻轻磨蹭,因为是前奏,我隐约只能听到唐宴好像在说什么,就又想摘耳机。
但唐宴将手覆在我手背上,我回头看着唐宴,他笑了笑:“…………”
我终于把耳机移开了点:“学长……?你说什么?”
“我说,音质怎么样?”唐宴重复道。
……奇怪,跟刚才的口型不一样。
我困惑地看着唐宴,他耸耸肩,又将我移开的耳机戴了回去。
那天晚上我没有留宿唐宴家,也没有回宿舍,而是回了那个家。
因从五月末开始,我已经基本没了课时安排,七月份离校,六月份整个月不是复习课就是考试周。
那个家的规定是,假期没有出门旅游的话,一定得住回家里,方便联络感情。
我都懒得吐槽明明父亲那个男人整日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小蜜的家里,卫明严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哪里来的联络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