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陈助点点头:“对,就是刺激。简总被约束久了,再加上身为太子爷,压力也挺大的,需要一些释放压力的方式。要不是找人倾诉,要么是性爱……”他说到这儿顿了下。

张景一脸认真:“又不是开黄腔,这属于学术方向。”

陈助被他逗笑了,“对对,学术方向。简总不喜欢倾诉,更不喜欢……你懂的,活得清心寡欲。很多像他这样的大少爷,什么都玩,黄赌没有不沾,当然这是比较低俗的说法,那些少爷要么去公海赌船玩,要么就去马场……一夜情,包养,有男有女……不多说,不荼毒祖国的花朵。简总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张景:“……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儿?”

“字面意思,发自内心的赞美。”陈助皮笑肉不笑,“他是挺洁身自好的,可他疏解压力的方式更独特,他玩命。”他把简岷出国那几年的经历说给张景听,“有回赛车,车子直接飞出赛道,还他妈滚了两圈,我当时全身血液都冷了。”

张景也听得打寒战,他心揪起来看着山顶的简岷。

“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简总要真出事了,我这命基本不保了,盛明底子干净,在国内不涉及这些,可我那会儿人在国外,老爷子很可能会雇雇佣兵枪杀我。”陈助苦笑,“你是不是在想简总不是那种人,可人总会有叛逆期。我能想到的,他肯定能想到,可还是去玩那些,他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干嘛还要管我的。当然,我完全可以汇报给老爷子,也可以辞职……可我选择了留下来。因为不管哪个,他又会回到老爷子的监控下,太压抑了,看不下去。回国后他一夜之间就成熟了,可肩上的责任更大了,也没有发泄的渠道,我觉得他特别累。”

张景想到刚认识简岷那会儿,哥哥还失眠,心开始隐隐作痛。

“后来简总遇见了你。”陈助长舒一口气,“好多了,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