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来薄被细致地盖好她裸露在微凉空气中的一只玉足然后另一只他道“今天我要飞香港有个合同要签。”轻描淡写仿佛随口而出的闲言又似和她解释为何他要一早出门离去。
她微微一笑。
这娴熟无比的动作早成为她最好的情绪掩饰此刻的他不会知道她的内心有一点点欢喜然而更多的是失落毋庸否认她原渴望更多不是这简洁到似有似无的一句交代所能满足。
“好的。”她柔声道刻意避开一声再见。
仿佛全不介意她的毫无回应他吻她的唇然后起身对视的最后一眼他没有问她会否留在这里她也没有问他何时回来。
他走出去。
定睛看着门在他身后被无声合上她这才清清楚楚地知道原来自己的懦弱已到了什么程度……只是如今的她已经没有了勇气去再度证明自己还会为了谁不惜一切。
紧关的门外占南弦并没有即时离开而是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不经意的停留终于还是泄露了他细微的情绪。
转身穿过起居室和会客厅走到套房门口时他迟疑了回看向睡房那扇他亲手合上的门里面无声无息一丝怜惜划开种种情绪漫上心头凝成微弱的悄然提醒门后有一个他无比珍爱的女人此刻正极需抚慰。
克制住心软他还是抬腿走了出去然而脚下却越来越慢还没走到楼梯已停了下来轻轻叹口气唇边不自觉弯出一抹无奈他转身回去。
房内温暖正打算从床上起来忽然听到
essanone的歌声。
她攀过身去取来手机。
“我已经把户头结清。”温柔说。
她笑“怎么样小数点前的零够不够让你晋身十大富婆排行榜?”
温柔大大惊讶“你快看看外面太阳是不是从北边出来的怎么有人一早心情这么好?居然跟老姐开起玩笑来了。”真是万年难遇。
温暖失笑出声。
占南弦安静地站在门外直到里面把电话讲完他才松开握着门把的手缓慢收回再度转身离开。
下到一楼他拨通高访电话“帮我办件事。”
等在门口的欢姐把大门拉开将行李箱子递给司机他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