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回他:[没关系,以后机会还很多啊。]
[那个酒会任文骥也在,他在的酒会,那能是什么正经酒会?我是不想去的,但是不去还不行。]沈重城还在不遗余力地抹黑任文骥。
谢予安却没注意任文骥,只是顺着沈重城的话陪他聊天:[为什么呀?]
[我们家以前是做房地产的,这次也是第一次接触娱乐业的生意,大家都没经验,所以还是得去酒会上看看,我晚上会早点回家的。]
谢予安坐在摇椅上本来还有些怅然,可是看到沈重城如同和妻子汇报行程的老公一样频频告诉他自己在哪要去干什么,他又不禁笑了,敲下一行字——
[好呀,我会在家里等你的。]
可是打完他却迟迟没有发出去,想了想,他又在结尾加上了[老公]两个字,可是打出后却又不好意思发出去,最后删删改改,弄成一个颜文字[=3=]发给沈重城。
谢予安脸颊微烫,心脏也呯呯乱跳着,胸腔里鼓动着热恋中拘谨和期盼的情绪——他觉得这样做的自己有些羞赧,却又希望着沈重城能给他同样的回应。
谢予安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等着看沈重城会怎么回他,结果那条微信刚发出去,他的手机就狂震起来,谢予安吓的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仔细一看是沈重城给他打电话了。
而电话接通后,沈重城第一句话就是:“你亲我了。”
谢予安还处于做坏事被抓包后的心虚和紧张里,闻言下意识地道:“啊,没、没有啊?”
“我都看见了。”沈重城低沉的声音有些哑,酥酥麻麻地落在谢予安耳朵里,他几乎都能想象在那头说话的沈重城是怎样皱着眉,严肃又认真地和他说话。
于是谢予安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唇角,悄悄抿着笑了起来,他说:“那是一个颜文字表情。”
“那就不是真的亲了?”沈重城又问他。
谢予安轻声说:“嗯。”
下一瞬,他就听见电话那端的沈重城低低地笑了起来,说:“那你就欠我一个亲亲,晚上回去后得补给我。”
这、这是什么逻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