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补药的时候路鹤宁还以为徐稷这是难受的躁得慌,然而等徐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往床上大大咧咧一坐,他才发现这人就是心情不好地没事找事。
他蛋蛋上的红点都快消了。
徐稷睁眼说瞎话,伸手指着下面道:“一定是闷得,你没看又厉害了。”
路鹤宁在一边兑着洗剂的水,心想你是金主你说啥是啥,你就说病入膏肓了都行。他手里把洗剂稀释好,自己搬了个塑料小凳子过来坐下,敷衍道:“对啊对啊,厉害了。”
徐稷说:“是不是得怪你?我喝醉了你就不管了吗?药也不涂衣服也不换,还让我射在内裤里……”
“……怪我怪我,”路鹤宁不走心的随口道:“以后你喝醉了也给你图,给你换衣服,不让你射在内裤里了……哎涂完了,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徐稷黑着脸道:“不去了。”
他本来就黑,这会儿阴沉下脸,莫名的有点滑稽。
路鹤宁给他擦好第一遍药,等着他晾干的功夫忙从一边拿了一床毯子过来,给他盖住下半身后问:“看这样和昨天差不多,应该不会特别痒,你怎么不去了?”
“等这好了再去,”徐稷说:“烦死了,这破毛病什么时候能好?”
路鹤宁有些惊讶:“这个本来就慢,现在效果已经不错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徐稷没说话。
路鹤宁也不是真想知道,他把一会儿还要用的药放在外面,看离着涂第二遍的时间还早,想了想便想回自己的屋去玩手机。
徐稷却不让,喊住他:“你别走啊。”
路鹤宁扭头看他一眼。
徐稷问:“你是不是叫路鹤宁?”
“……”路鹤宁沉默了一下,坦白道:“是啊,怎么了?”他想问你怎么知道的,但是想想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