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稷嘿嘿一笑:“现在老好了。早就不吃药了。”
他说完又乐,还补充道:“不过他自己这么觉得,谁知道是不是吹牛。”
“应该不是,”路鹤宁心里又惊又喜,抬腿默默坐回了车上:“是挺……好的。”
徐稷忙着八卦没细听,见路鹤宁又坐回车上,手里还拿着另一瓶蜂蜜,纳闷道:“你不给你妹妹送蜂蜜了吗?”
“送,”路鹤宁一愣,又忙跳下车:“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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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鹤宁心里存着事,找到宁珊的时候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琢磨着最近几次徐稷到底有没有吃药的迹象。其实这个不好说,吃药也就是一仰脖子一口水的事情,他哪能看的住,不过上次在北野……那次肯定没吃,好像是还行……
他想到上次俩人胆大的野战,就有些脸红心跳。
宁珊在对面看着诧异,喊他:“哥,你怎么了、”
l路鹤宁忙摇头,抬头笑笑:“没怎么啊,你说。”
“我说什么啊——你有没有在听,”宁珊有些无奈,看他一眼又重新说道:“你跟徐大哥说了没?吃饭的事情。”
路鹤宁点点头:“说了,等回头你看哪天休班吧,咱也没外人,时间地方都好说。”他说到这也想起了周谦生的事情,周谦生暗示他请吃饭,他还一直欠着呢,于是又道:“但是这个周末可能不大行,这个周末他有应酬。”
宁珊对这个也不在意,点点头嗯了一声,过了会儿有些迟疑,问他:“徐大哥应酬还很多吗?”
路鹤宁说:“还行吧,他们那个买卖一小半儿都是酒桌上谈,他算是少的了。”
“这个越少越好,”宁珊却道:“酒色不分家,他们出去喝酒的有几个是纯吃饭,余兴节目才是重点吧。”她说道这突然一顿,隐晦地看了路鹤宁一眼。
路鹤宁不禁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徐洲跟我说的,徐洲说他的这两个叔叔,都是走极端。一个极讲究,烟也戒了,酒也不怎么喝,平时看见男的女的都跟老绅士似的,另一个是抽烟喝酒爱逛夜总会,放浪形骸,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