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厂长,多的话我也不说了,这次真的多谢你了,放心,你们公司的证书马上就能下来,我会亲自联系施工队去帮你们盖厂。
我只有一个要求,能不能现在就接受这二十人?”
“那就多谢朱县长了,这完全可以,但是朱县长,若是以后工作了,地点就要在我们铁树岭乡,这点我请您务必说清楚。”
“好,没问题。”
反正铁树岭乡到县城又不远,陈广生他们厂子是双休,完全不影响。
谈完过后,陈广生他们便离开了朱长茂的办公室。
“广生,我们现在就接手二十个人过来,是不是有点多了?毕竟村里还有不少人想进我们厂子呢。”
刚才当着朱长茂的面,张远国没有问,现在就他们两人了,张远国说出了他的担忧。
他们张家坝共有三百多口人,除去老人孩子,还有两百多人,而在陈广生的规划中,他们目前厂子招的人只有一百出头。
大部分都是股东及其家属,这村里人到是没话说,可要突然来二十个外来人进了厂,而同村的却不行,肯定会有人不服。
“哎,叔儿,哪有什么事都完美的呢?您也看到了,我们要拿这证有多难,但我相信,证一天不到手,我们就得拖一天。
现在就算为了那二十个下岗职工,朱县长肯定会尽快批下来。
他还答应了,亲自帮我们联系施工队,也就说明,今后的日子里,他必然会对我们厂子格外关注,与这相比,接收这二十人又算什么呢?
我敢保证,要不了多久,我们厂子就会重新招人,到时再让他们进来就是了,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厂子着想,叔儿,这件事就交给您了。”
张远国毕竟在张家坝威望高,由他去说这个事最合适。
听完陈广生的分析后,张远国犹如醍醐灌顶,一下明白了陈广生的苦心。
心中更是有些惭愧,本来办证的事是他负责的,结果还是陈广生出了力,现在陈广生又为厂里费心费神,所以这点小事他责无旁贷。
便大手一拍胸脯。
“好,交给我了,谁叫他们当初把钱死憋在手里头,量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第二天下午,陈广生和张远国再次来到了县政府,因为他们的生产和经营许可证,已经办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