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虽然胖子的话难听了些,但也不是没有道理,您不妨想想,这么好的玄锁技艺,如果就这么从你手上绝了,我看也不是马家的列祖列宗希望见到的吧。”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马来福冷冷的扫了一眼陈广生。
陈广生也不生气,而是继续劝道。
“马师傅,我刚才是听的是心潮澎湃啊,这么好的技艺,要是这么没了,未免也太可惜了,不如这样你看行不行,我让我那小兄弟拜你为师。
古人说师者为父,这样你就不算违背祖宗定下的规矩了,而且还能有人给您养老,何乐而不为呢?”
马来福听到此话,脸色一下缓和了不少,脸上的神情告诉陈广生,他动摇了。
陈广生立马趁热打铁。
“马师傅,我那小兄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你看这样成不,我现在让他过来,你现场瞧瞧?”
马来福没说话,只是眉头紧皱的思考这问题。
不得不说,陈广生的这番话,让他很动心,他们老马家传下来的东西,可不止一个玄锁,不过他那时懒,而且赶上扫四旧,所以他爹不敢教太多。
只是把书给他,让他以后自己学,但长大以后的马来福根本没这心思。
现在上岁数了,他晚上睡觉时,经常会梦到自己父亲,回回都是对他又打又骂,说他不孝,没能给老马家延续香火,把手艺传下去。
如果真能找个品行俱佳的徒弟,将他们老马家的东西传下去,他死后也有个交代了。
于是再三斟酌后,他同意了,准备先看看人再说。
陈广生见此大喜,立刻让胖子回去将叫舒小堂。
“马师傅,我相信我那小兄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但是有一点啊,如果这事真成了,我希望你以后别再赌了。”
“我早已经想明白了,这几年我碰都没碰过。”
马来福表情有些痛苦,“赌博”已经害的他家破人亡,他今年已经是五十多了,到这岁数,早已经看透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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