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北知道卢振山来的意思,可既然他已经决定,这事交给去钱铁岭管,就不可能再见卢振山。
“对不起卢将军,首长身体有些不适,正在休息,不方便见您。”
听到这个回答,卢振山深吸了口气。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了,麻烦你转告下钱老,如果他愿意放陈广生一马,算我欠他一个大人情,以后但凡有事,我绝不说二话。”
讲完后,卢振山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宅子,再不甘心,却也回天乏术。
很快,钱家的意思,就传递了下去,他们正式向公安局报案,要起诉陈广生,殴打钱少军致肝脾破裂,造成重伤害。
这个消息一出,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振山,这件事你已经尽力了,只能怪广生自己过于冲动,过于倒霉了。”
卢振山的住处,田家强和沈丛,为了安慰老友,一下班便推掉了所有应酬,赶来此地。
“好在广生这孩子还年轻,就算真的坐了两年牢,出来后岁数也不大,就凭他的能力,生意还是可以再做的。”
沈丛看着面容憔悴的卢振山,无奈的安慰道。
“别说两三年,哪怕是一天,这也会成为他这一生的污点,他这辈子就毁了啊。”
卢振山长长的出了口气。
自建国以来,凡是坐过牢的,就会被打上一个劳改犯的烙印,哪怕改邪归正了,也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上学会受到歧视,上班很多公司会不要,创业也会受到重重掣肘。
虽然陈广生不止于此,可他以后,再想申请什么人大代表,甚至是从政,将再无可能。
沈丛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卢振山讲的都是事实。
与此同时,秦家那边,确是和此处,完全相反的两种场景。
得知钱家已经正式起诉陈广生后,秦建英恨不得买两挂炮仗出去放。
“大哥,陈广生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只要一倒,以后再想翻身可就难了。”
秦建英说话时,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喜意。
“按理说是这样,可他的身份毕竟在这,在一切还没盖棺定论之前,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