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季节,村里的孩子会爬上去摘桑果,还有孩子调皮,跑到他家房顶上玩,甚至踩漏过。
后来那家赔了王友年一些钱,以王友年的尿性,当然不会把钱花在这方面,他就去偷了块玻璃放在上面,只要不漏雨他就不管了。
现在这个地方,正好给了刘好友机会,他悄悄爬上了那棵树,然后探出身子,将脑袋缓缓伸到玻璃那,往下看了下去。
玻璃虽然很脏了,模糊,但还是隐约可以看见下面的情况,正好今天是阴天,没有阳光,加上现在是白天,开着两窗户,屋子内还是很亮的。
所以他虽然在看,但如果不注意,是不会发现上面那束光被挡住了。
李彪正好背对着抽烟,王二平则是在休息。
刘友好眯着眼,仔细看了好大一会儿,才大概看清下面有三个人,而且有个,还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
突然,陈广生抬起了头,和刘好友四目相对。
吓的刘好友差点叫出来,再仔细一看,这不正是自己那大恩人吗?
陈广生也兴奋万分,不敢动作太大,只是不停的对刘好友摆头,示意他赶紧离开,别被发现了。
“你在干什么?”
李彪抽完了烟,回头一看,正好瞧见陈广生在仰着脑袋在那摇。
“脖子很酸,放松放松。”
说着,陈广生又往上看,然后扭了扭脖子,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幸亏刘好友及时撤了没被发现。
李彪也没怀疑什么,毕竟陈广生这么一直被绑着,除了拉屎撒尿外,其余时间都是这样,身上僵硬酸疼也是正常。
“真的是陈老板,该死的王友年,竟然敢把人绑在这。”
下去后的刘好友因为心里波动太大,跳下来时还摔了一跤,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救陈广生。
首先冒出来的想法,是赶紧去和村支书说,然后让村里人去救,可一想到报纸上的报道,又不敢,毕竟这是杀过人的罪犯,万一把陈广生害死了可怎么办。
所以他决定报警,所以立刻跑到了村委会,这个点都回家睡午觉去了,所以刘好友就把电话,打到了小堂乡的派出所。
与此同时,正在阳市的高文他们,刚刚接到了一个让他们极度失望的消息,经过仔细调查,李彪他们,并没有来找他表哥。
也就是说,这条线索断了,一时间,专案组成员都陷入了沉默,办公室里气氛凝重的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