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的生活状态,就会被打破,总而言之这件事牵扯到方方面面,极为复杂。”
卢振山听的微微点头。
“的确如此,这些困难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国家方面正在想应对办法,我党自建立以来,经历过很多磨难的洗礼,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
早已经是不可战胜,所以这个问题,一定会得到最妥善的解决,但不管艰难险阻再多,港城是我们华国的土地,这是一条不可争议的事实。
两岸人民,身上都留着华夏骨血,任何想要分离我们的力量,都将被打倒。”
“对此,我也坚信不疑。”
“这次你结婚,去的人应该不少吧,婚礼的地方定下了吗?”
卢振山见话题有些严肃,便话一转,又聊到了陈广生的婚事上。
“干爸,何止是不少,简直是多的我都不太敢想,我粗略的算了下,只怕不下于两千人。”
“什么?两千人?从哪冒出这么多?”
饶是卢振山,听到这个宾客数,也被吓了一跳,两千人是什么概念,就算是京城的一下大家族办事,也不可能请这么多人啊。
于是,陈广生就把要来的,大概和卢振山说了下。
“你这么一算,这个数似乎还只多不少,连港城的宗万基,到时也会亲自过来是吗?他可是在港城举足轻重的人物。”
“嗯,宗叔亲口说要过来的,干爸,我们阳市根本找不到,能接纳这么多人的酒店。
所以我决定,在咱们张家坝摆宴席,就是担心,这样会不会太怠慢他们,毕竟这次有很多都是有身份的人。”
卢振山笑着一摆手。
“你想太多了,我看在村里办挺好,这样传出去别人也不会乱说,而且婚宴吃的就是一个热闹,在村里办可比在饭店那种地方好多了。
到时来的宾客们,有不少还没去过农村,山珍海味他们早吃腻了。”
既然卢振山都这么说了,陈广生也就决定这么干。
“住的问题你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