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生闻言笑着道。
“你们叫我广生就行,您是立子辈的,那理当也是我的爷爷。”
陈立国赶紧摆手,嘴上连说不敢。
但或许看陈广生这么亲和,就看着他问了句。
“你爷爷也是“立”子辈的?那就没错了,他叫什么?”
“陈立柱,三爷爷您知道吗?”
陈广生说完后,眼中还带着紧张。
“陈立柱?好像有点二叔,春耕,你有印象吗?”
陈立国今年才六十多岁,按照陈立柱来的那年来算,他也就几岁的样子,但一旁的林春耕,比他大了三岁,也一直在陈家庄生活。
“陈立柱?这名字我肯定听过,怎么想不起来了呢?你爷爷今年多大了?”
林春耕杵着锄头,皱眉问道。
“我爷爷1917年出生的,如果活着的话,现在应该七十八了,当年是被抓壮丁抓去当兵的。”
陈广生立刻说道,眼睛紧紧的看着他,听他们这口气,陈广生心里隐隐觉的,自己应该是没有找错。
“1917年出生的?那比我大了八岁,我想想啊,37年时,抓过一次壮丁,但凡家里有兄弟两个或者以上的,每家至少都要去一个。
那年我们庄一共去了八个,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爷爷右手的小拇指,是不是弯的?”
林春耕想了下后,突然惊喜的问道。
“是,是弯的。”
听到这,陈广生大为惊喜,陈广生的爷爷,是在他七岁的时候走的,虽然不是记的很清楚,但他爷爷的右手小拇指,的确是无法伸直。
当时陈广生还问过是怎么回事,他爷爷说是小时候不听话,被石头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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