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这样的?”
陈广生眉头一皱,刚才李军说了谎,可他耳朵并没任何疼痛感。
正当他感到奇怪时,电话响了,是古华南打来的。
陈广生整理了一下思绪,接通了。
“喂,古大哥。”
“广生,你周围有人吗?”
“没人,有什么话古大哥您说。”
陈广生看了眼李军,对他挥了挥手道。
“你在郑市的那个项目,舅舅那边已经给我打过招呼,二十亿我不会再投,我找你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你曾经在沙长市,南圳,遭遇过两场刺杀,舅舅找我聊天时,竟然怀疑是我做的,这可真是太冤枉了。
这事你知道吗?”
当听到这句话,陈广生的耳朵,再次出现了刺疼,和刚才在望东楼如出一辙。
让陈广生愣了下,然后才赶紧回道。
“我听人提起过,不过古大哥,可绝不是我和舅舅说的,我也相信这不是你做的。”
“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想这么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广生,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中了某些人的圈套啊。”
虽然隔着电话,但陈广生都能猜到,此时的古华南,必然是咬牙切齿。
“呵呵,古大哥放心,我当然不会怀疑你,舅舅的话,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他只是有那么一点担心而已。”
“嗯,你明白就好,我就怕你误会我,广生,那先这么说,我还有点事。”
结束和古华南的通话,陈广生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些,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点了一根烟,陈广生再次陷入了沉思。
“莫非是刚才,李军说的那个慌,太假了?”
陈广生这么猜测。
回想他前几次的耳疼,陈广生慢慢总结出了一些东西。
比如在望东楼之前,他最近的一次耳疼,是在和唐福康通电话时发生的,当时唐福康说,让于波过去。
只是为了公司需要,并没有想争权夺利什么,这显然是违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