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轻轻哼一声:“大人物?”收回看着天边变得火红云彩的眼光,看看坐在甲板上,一米之外的旧军装男人:“你才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物吧?”
齐天林笑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安妮用咖啡杯指指步枪:“从身体的角度来说,你似乎有很强的战斗力,超出常人的力量和反应力,心态更是坚强随和,可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你有很大的心理问题,你永远都不离开枪支,永远都在警惕的防范一切,蒂雅基本上就是你的一个微缩版本,亚亚和你们俩又不一样,他是视一切都为打猎游戏……”
齐天林不反对被剖析:“好久都没有听见别人这么比较理性的给我说话了,在那个比较简单的世界呆得太久了……”说着又想摸烟。
安妮带点微笑:“我大学辅修了心理学……要不要把蒂雅交给我抚养生活?我可以顺便开导她的心理问题。”
齐天林直言不讳:“以前可能觉得让你照顾她非常感谢,现在才发现你这么高的地位,我怕她离开一个非正常的环境,又到另一个不一般的环境,有点担心……”
安妮有点惊讶:“你替她想得很细致……一点不像个只知道扣扳机的武夫?”
齐天林笑笑:“好歹我也算是快三十岁的人,也受过点教育,看见过一些事情……”
安妮叹口气:“是啊,你都看出来,我这样的生活不开心……”
齐天林仰头看一眼白人女孩:“别人还求之不得呢,你这话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味道啊。”
安妮点头:“从小到大,严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因为这代表着很多方面的形象,必须优雅,必须严谨,必须随和……必须按照那个既定的模板来度过自己的每一天……老实说,我都要疯了!”
齐天林笑笑:“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这么找个人说说也算是排解一下,反正你都有学心理学……”雇佣兵们回到西方社会接受一些心理医生的调养,已经多少都成为一点惯例了,齐天林也不例外。
安妮看看他:“那你呢?你有什么难念的经?”
齐天林指指船尾:“我是个想得比较少的人,尽量只想眼前的事情,眼前就是把小姑娘安顿好,我和亚亚才能安心上路……”
安妮稍微打探一下:“我看你也不算穷人,生活得好很容易,是什么让你决定继续返回战场去?别给我说寻求刺激……”
齐天林靠在桅杆上不吭声了……
温室里的玫瑰花,怎么能知道暴风雨中小草的想法?
~~一句题外话,可能有点颈椎病,后脑勺疼,待会儿去做个理疗,最近状态不好,头痛,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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