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齐天林来开车的,毕竟这些公路靠近边境线就不太好,坑洼不算少,他有点下意识的担心这种车的质量,但是很让他惊奇,一直到那个边境小镇,都没有任何问题。
正如他说预料的那样,这个尼尔泊跟华国之间的边境口岸,就跟他在东南亚看见的那些边境口岸差不多,没有格外很明显的国境线,因为华国这些年的蓬勃经济发展,大多数口岸都能形成繁荣的边境贸易点,所以这里也有两个毗邻的热闹小镇。
但是最让他惊奇的就是这么一个一条街的地方,居然到处都能看见夜总会招牌!
因为地势的关系,华国在山上,国境这边在山下,三人刚把车停好没一会儿,柳成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们到了……”
不出齐天林所料,跟柳成林一起的果然是那个曾经跟他谈过话的吕少将,这里可是高海拔地区,难为这位将军跑这么远,还勉强算是个偷渡行为,笑着就主动伸手过去握一下,柳成林不跟他握手,只专心的看他脸上表情跟精神状态,就好像父亲关心儿子一般,做事不做事另说,现在的精神面貌很让他放心。
亚亚跟蒂雅就散开五六米的距离,若无其事的在周围晃悠,都是那种户外旅行者的打扮,背着一个小背包,亚亚手里拿着一根毫无威胁性的长棍,蒂雅习惯性的装了几个玻璃瓶在背包里,瓶里却是用汽油浸泡的橡胶粒跟面粉,就算在枪支被控制的情况下,他们依旧随手都能变出各种凌厉的武器来。
齐天林穿的也是户外装,看看面前穿着西装的两位长辈:“找个茶楼坐一下?”远远的,也能看见两名身手矫健的便装年轻男子跟在后面。
所以最后他们坐下的那个饭馆包间就被严密的控制了外面,防止有人窃听。
大家都是熟人了,就不浪费时间寒暄,吕少将首先开口:“你关于东突的业务做得非常好,好到我们对这种模式非常感兴趣,但是你在非洲政变中的行为,又让我们非常有压力,你这种完全不受控制的形式,让……有关部门都很挠头。”看来这种情绪也是酝酿了很久了,急于要求齐天林给一个比较明确的回应。
齐天林看着这位将军摇摇头:“我是个承包商,也就是个雇佣兵,不是属于华国政府的一杆枪,我的行动是按照我的利益来驱动,当然,针对华国的事件我会衡量得失,但还是那句话,政变的事情,我不做,大把的人做,你们的这种行为方式本来就有很大漏洞,就当是我帮你们指出来这个问题,军方不一直都有蓝军这种说法么?”
吕少将的脸颊抽抽:“可是太痛了!我们损失了……”
齐天林没有对对方的军衔有任何尊重,一口截断:“敌人就是这么残酷的,自己没做好,就不要怪敌人心狠手辣,我想知道您目前对我的业务状况还有什么新的看法没有?”
吕少将想想,就停止了之前的抱怨,也许他也不过是在表达一种姿态,谈判的姿态:“其实关于这件事的缘由,我们也有过推论,但确实没有想到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被推翻,太迅猛了,算是个教训吧,向左跟冀冬阳都提交过一些关于你们战斗模式的报告,他们是非常倾向于建立这样的战斗队伍的,但具体的形式就要商榷了。”
齐天林直接:“国家大,很多事情都比较谨慎,需要瞻前顾后的考虑后果,我很理解,但是我只提醒一下,每一天每一分钟都在产生很多变化,如果放任这些事情就那么溜过去,损失真的很不划算。”
吕少将有些皱眉:“比如?你举个例子?”
齐天林下猛药:“我这次是带领一个两百多人的团队在阿汗富拼杀,拉达村的事情就是我们做下的,那个英兰格擒杀了马哈基德的战斗,也是我们完成的,欧洲有些国家已经把这种战斗走到了前面,在从中获取利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