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林的身边没有一个军师幕僚或者参谋类的人员,他自己本身也体现出来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军事战斗人员,从来没有表现过有任何的卓越政治能力或者战略眼光,这也许才是美国人或者欧洲人都愿意选择他当成一杆枪的原因吧。
没有谁希望看见一支有思想的枪。
但迪达这条隐藏在一大群黑人中间的毒蛇,显然具备这种能力。
名为非洲民主大学的校园很简单,就是一个突击修建了十多间房屋的院子,跟个军营似的,周围有围墙,还有小黑把守,里面停着挖掘机、卡车之类的设备,美其名曰学校的一部分除了学习文化知识,就是学习工作技能,要培养真正能干活的非洲人。
第一批五十来个人都是迪达自己选的,当地人不多,只有十多个,其他人都是小黑和他从索马里带过来的索马里青年军的人。
小黑就是他上次进行服从性试验的表现优秀者,这些人作为五十多名培训者当中的先进者来发芽,用这些先进者引导其他人,管理和监督其他人,然后又一次以忠于齐天林为主题的民族社会主义洗脑教育开始了!
比上次疾风暴雨式的短期试验不同,这一次是为期两个月的整体培训,迪达显然在第一次试验以后,做了详细的调整跟准备,军事化的训练,加强政治口号跟心理塑造,更重要的就是增加了用刑的项目!
如果亚亚的狩猎队抓住了什么敌对分子,就会把其中的态度强硬者悄悄的送过来,迪达会分批带领这些培训学员对敌对分子进行严刑拷问!
拷问的结果不是目的,主要是通过这种严刑拷问观察自己的学员服从性……
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出怜悯或者不忍,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感到胆怯,又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相互监督并向他偷偷的报告谁不够坚定。
不够坚定的就是德让,这个一贯冷冷站在迪达身边的唯一白人男子,从看到他们用刑开始就浑身颤抖,大汗淋漓,但却一直强撑站在门边,靠在墙上强迫自己观看整个过程。
迪达只负责技术性的讲解,具体都是学员们自己操作,抱着双手退到德让的身边:“革命从来都不是请客吃饭,残忍不光是对待敌人,同样也是对自己的同志,这个过程必须贯穿始终,才能建立一个坚固而具有战斗力的团体……这就是你们说的政党吧?”
德让艰难回应:“我只是个作战人员……跟老板一样不懂政治,你是想要搞分裂?”
迪达摇头:“我得一直抵御这种诱惑,我告诉他们的是他们必须要忠于老板,下午也让老板过来视察一下吧,作为领袖也必须经常见见自己的拥趸……”
德让看着那些兴致勃勃对同样是黑人敌对分子下手的培训学员,压低了声音:“你这样……太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