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里思考的点点头:“嗯,你很清楚你的位置,的确,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不光是种族、宗教、经济或者国家的问题,这几乎已经涵盖到整个美国国家经济政治的全方面,不是某一个点就能解决问题的,听说你在普林斯顿学习国际政治学,有什么感想和看法没有?”
齐天林看赫拉里舒适的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眯着眼睛休息的模样:“您不抓紧点时间打个盹?一个半小时以后还有一场演讲。”
赫拉里的声音有点遥远:“那不过是熟能生巧的表演而已,熟极而流,不需要动脑的,聊聊天才是最好的放松。”
齐天林景仰:“这点您跟安妮是同类,都能举重若轻的把政治或者经济话题才当成佐餐小菜随便聊。”
赫拉里眯着的眼睛有点笑意:“说说吧,我看看普林斯顿的学术思想能影响到你多少。”
齐天林谦虚:“我刚开始学习,论文也不过写了一两篇,而且还让教授们大光其火!”
赫拉里笑:“那我就更好奇了,要知道我最开始学习的政治学,也是让各界都觉得富有争议。”
齐天林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耸耸肩:“我一开始就论述自由主义是不太适应目前的世界形势,安妮说我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
赫拉里睁开点眼睛似笑非笑:“你不知道我是自由主义的坚定拥护者?”
齐天林点头:“在某些文献上看见过您的大名。”
赫拉里又眯上眼睛:“还有什么印象呢?”
齐天林也笑了:“您的政治倾向和生涯中,似乎是充满变化的。”其实这个评价已经很委婉了,难听点的说法就是立场不坚定。
赫拉里是真开心的笑起来:“对!作为政治家,必须要非常强调坚守理念,坚持自己的看法,但是我却一直都在变化,这几乎是我最为人诟病的地方,似乎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也不适合担任美国总统……但这个世界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呢?变化才是永恒的,对不对?”
齐天林是知音:“我的中心感受也是,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就好像十九世纪英兰格工业革命造就了第一代世界霸主,而普法战争直到二战的阶段才是强国对全世界的殖民掠夺,这是群雄并起的第二霸主年代……”
赫拉里的眼睛有点精光炯炯的看向齐天林:“然后呢?”
齐天林轻松:“然后才是美国真正掌控了全球话语权,成为当之无愧的no1,正是这种变化才有了今天的美国……”
赫拉里又眯起了眼睛,小点头。
但绝对不是小憩的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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