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里终于笑起来:“因为罗斯柴德尔这样的犹太家族营造了场面,但填充其间的还是大量美国精英,包括摩根、洛克菲勒等美国家族,他们不过是顺从这个大方向跟局面,历史上有志于改变这种状况的人,都被想方设法的打压下去,甚至根本无法出头,就好像我也应该丧命于脑血栓发作一样……被犹太人和这种同盟想法设法搞掉的政治人物简直不计其数,所以剩下的都是他们的同一论调,所以看起来才这么不可战胜,但你不是正擅长这种不对等作战么?你好像还跟我说你在军事上一直在研究这个玩意儿……”
齐天林无奈:“那是军事,和政治有很大区别……”
赫拉里正色:“军事从来都是政治的手段,而政治也一贯都是军事的延伸!你难道还不明白么!”口气居然严厉得好像一个教授!
齐天林还在领会这几个词之间的关系,赫拉里就靠在椅背上:“战争通常就是政治变化的征兆,目前的战争已经产生了变化,而军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改变,这是你说过的吧?政治几乎就是相辅相成的,政治也需要发生本质的变化,只是在于这两者究竟是谁先改变而已,我作为一个热爱美利坚合众国的人,当然不希望通过战争来促使美国本土改变,那么就只有先在政治上作调整,你明白了没有?!”
齐天林迟疑:“您的意图是……让我进入cfr,改变并说服其中的人士转投阵营不再跟着犹太人混?”
赫拉里直接:“我希望你在跟他们接触中,作为我的妥协存在,你明白么,政治是需要委婉的,只要我没有亲口承认过,我就能推翻你的妥协,这是给我留下的余地,这样才能保证他们不至于在竞选中作梗,而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你在他们之中树立一个新的风向,新的时代来临需要有新的格局,任何团体都有失意者,我需要你吸纳这个团体中的其他成员形成一个新的力量,你有自己在军方的理论基础和外部环境,更没有对美国政权染指的可能,只能是支持别人,这更容易吸引别人跟你走到一起……”
论阴谋,赫拉里这先共和党后民主党的政坛老油子,显然比齐天林娴熟不知道多少,有些原本都不用说明的关节,对于齐天林这个初哥,也不得不一一指明:“也许这正是你的优点,就好像欧洲社会容易接受你一样,你的优势和缺陷同样明显,这样的人才更容易成为伙伴,不是么?”
说难听一点,就是更容易掌控的有生力量,没想到齐天林在欧洲的做法,同样也可以复制到美国。
齐天林真有些惴惴的,就搭乘三辆车组成的小车队,前往纽约市内的外交关系协会办公室。
同行的只有杰奎琳以及几名安保成员,用赫拉里的话来说,这个姑娘应该就是这个家族下一代培养的政治人物了。
齐天林还在翻看杰奎琳为他准备的外交关系协会资料:“我就是个安保头子,你别把自己搞得跟个秘书似的,没准儿以后你还要竞选总统呢。”
杰奎琳却借着两人坐在车厢后排给齐天林指点资料的机会,不经意的靠在他肩头:“是么?老板这样说的?那……得在多少年以后?三十年还是四十年以后?你觉得可能么?”
齐天林笑着翻到最前面,那里已经卡上一张身份证件卡,是自己的,刚做的,那上面原本应该有的赫拉里竞选团队安保主管头衔,已经被改成了赫拉里总统竞选政策安全事务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