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无话可说:3ゝ
韩文谦坐在沙发上,暗沉沉的视线看着床上的人。
青年纤瘦的身躯上满是粗暴的之后留下的痕迹……韩文谦微微眯起睛,一开始他只是因为愤怒要伤害这个人,但后来就逐渐被欲望所支配,这具身体仿佛有某种魔力,令他怎么都停不下来,这个人……也令他不愿松开手,要看他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
叮,目标韩文谦好度10,当前好度30,黑化值80
韩文谦掐灭手中的烟,这时床上的青年睫毛颤动了一下。
谢何缓缓的睁开睛,他怔怔的看着韩文谦的方向,动了动嘴唇,发沙哑的音:“哥……”
很快他觉得自浑身骨骼都如散掉了一般,而且身下难以启齿的疼痛,还有床上的痕迹……这一切令谢何神情恍惚,昨夜那恐怖的忆再次到他的脑海,他记得自去找舒颜,却被周越彬他们按住……
然后被那些恶心的人……
谢何脸色苍白,忽然抱着脑袋发惨叫,他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了,但是他的身体记得……
他喊了好一会儿,喉咙干痛,忽然他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韩文谦,双眸中满是绝望惶恐之色,颤说:“哥……你救了我……对不对,你救了我,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
韩文谦神一动,很快明白谢何并不记得昨晚求救后发生的事,他以为是那些人侵犯了他。
呵……韩文谦淡淡看着谢何,再次吐无情的话语:“我去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
谢何听到这句话,中最后的一丝侥幸和希望也消散了……他蜷缩起身体,身上残留的疼痛清晰的提醒着他事实,令他根没有继续自欺欺人的资格。
好恶心……好恶心……
谢何趴着床沿,忽然干呕起来,哪怕最后什么都吐不来了,却依旧没有停止。
韩文谦深深凝视着谢何,他缓缓走过去,轻轻抬起谢何的脸,拿一张手帕擦拭了一下他的嘴。青年苍白的面容上,黑色的双眸中一片死寂绝望之色,仿佛整个天地都坍塌了一般。
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悲戚。
对……就是这样,更痛苦绝望一些。
好好体会一下我所经历的痛苦。
叮,目标韩文谦黑化值20,当前好度30,黑化值60
韩文谦将弄脏的手帕丢进了垃圾桶,发冷淡的音:“我警告过你的,如再有第二次,我是不会再管你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才过了一天又去见那些人,不但吸毒……还滥交,什么男人女人都吃得下,我是小看你了。”
“啊啊啊”谢何忽然伸手捂住自的耳朵发尖叫,他不听这些话,够了!他不听!他红着睛,死死的看着韩文谦,“我没有!是周越彬陷害我的!他亲口承认了!是他们害我的!”
韩文谦唇角一挑,笑:“他陷害你,你有证据吗?”
谢何嘴唇颤抖:“我……”
韩文谦又说:“没有证据,我凭什么要信你?毕竟你的表现可不值得别人信啊。”
韩文谦的话如一刀又一刀插进谢何的心,令他的心脏几乎停顿,血液冰冷。是的……根不会有人信他的,他没有任何证据……他浑身都脏透了,连血液都是脏的,就是他自看了都不会信这样一个恶心的人的。
也没有人可以帮他,连最疼爱他的哥哥都不愿再管他了……
这个认知令他失去了最后的力气,无力的瘫软下来。
韩文谦不屑的瞥了谢何一,将衣服扔在他的身上,说:“穿上,你已经失踪了一整天,难道要母亲担心吗。”
韩母已经给谢何打了不止一个电话问他为什么周末没有家,但都没有人接听,于是十分担忧的将电话打给了韩文谦。如不是顾虑到父母的心情和可能引起的麻烦,韩文谦早就直接将谢何赶了去……不过现在这样也没关系,他总有办法让他自主动离开。
谢何闻言却一动不动,巨大的打击令他几乎无法做反应,双目一片空洞。
韩文谦却没有那个耐心,直接拽起谢何将衣服给他穿了上去,除了脸色还很差以外,别的倒是看不什么,只不过像是病了一场。
他音冷冰冰的:“做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什么?你要是不隐瞒了也行,直接告诉大家你做了什么,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的德行,看看你做了些什么,我也省的帮你擦屁股。”
这句话终于令谢何有了一反应,浑身颤抖。
如别人都知道会怎么看待他?到每个人都会用厌恶鄙夷的光看他……会嘲笑他的所作所为……
不,那样他的一切都毁了。
他的人生,他的梦……
韩文谦松开谢何的手,音不耐:“快决定,如的要自甘堕落了直接说,我现在就走,以后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无关。”
谢何的手紧紧的抓着床沿,他的身体在摇晃,前一阵一阵的恍惚,许久,他发微弱的音:“不……不要让别人知道。”
不能让别人知道……
仅剩的唯一的执念,令谢何慢慢站了起来,然而刚一落地就差摔倒,他咬着牙慢慢的跟在韩文谦的身后上了车。
韩母看到谢何总算家了,原有生气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可是看到谢何惨白的脸色,顿时就变成了担忧,“小昕,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谢何畏畏缩缩的看着韩母,痛苦绝望羞愧令他不敢直视韩母的睛,他低头说:“冒了,没什么。”
他的音有些哽咽,韩母一直对他很好,她会不会信他呢?还是会像韩文谦一样鄙夷厌恶他?他能和她说吗?不……要不还是不要冒险了……这些丑事,太恶心了……
韩文谦的厌恶已经令他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已经不能再经受一次亲近的人给予的打击了……而且哪怕对他再好,也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来很有自知之明。
可是……的很痛苦怎么办……谁能帮帮他……
韩文谦看了谢何的挣扎犹豫,他一把抓住谢何的手腕,对韩母微笑道:“母亲别担心,我送他上去休息,一定会照顾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