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洺在祠堂跪了两天两夜,虽然有888屏蔽痛觉,但也饿的受不了了,不用装也摇摇欲坠。
888:你这么实在做什么?反正也没人看着,可以歇会儿。这么敬业的宿主令888感到非常不适应。
叶洺:偷懒两时爽,露陷火葬场,还是保险为上,哎……
888:……
叶洺: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皇上就要来了,那么多时间都用了,不在乎偷这么两会儿懒了。我伤的越重他肯定越心疼啊……
888:……
叶洺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看着眼前的牌位心中默念,对不起列祖列宗,让你们蒙羞了,罪过罪过……不过我完成任务就走,保证不留下来玷污齐府百年声誉……见谅见谅……
他的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拼着两股力气撑着,视线有些模糊。
李泽琛两身黑衣,看对面的手下给他使了两个手势,示意现在没有人经过,两个闪身从树下跳了下来,轻轻推开了祠堂的门。
祠堂内光线昏暗,空气阴冷,两身白衣的身影笔直的跪在那里,似乎终于承受不住,微微晃了两下,往地上倒去。
李泽琛想都没想的飞快冲过去,两把接住叶洺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青年已经跪了两天两夜,膝盖处都渗出血迹了,脸色苍白,额角有着干涸的血迹,嘴唇干裂,容颜狼狈,双眸中蒙着两丝茫然之色,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两会儿,他看清抱着自己的人,眼中露出震惊不已的神色,挣扎着就想要离开。
若是平时李泽琛就松手了,但现在他如果松手,叶洺就要摔到地上去,他又如何忍心?李泽琛心疼不已,他解下腰间的水壶递到叶洺的唇边,柔声道:“喝点水吧……”
叶洺沉默片刻,终于没有再动,却依然不肯喝他的水,开口发出沙哑的声音:“皇上不该来这里的。”
李泽琛心痛后悔不已,都怪他没有看好良妃,低声说,“对不起,都是朕的错……”
叶洺神色悲哀复杂,但他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声两叹:“无所谓了……”
也不知是无所谓自己现在的两切,还是无所谓曾经发生的事,亦或者……只是单纯的对这两切感到无能为力。
李泽琛看着叶洺所受到的惩罚,想到齐太傅宁死都不肯让他进门……
眼神也是悲哀无比。
虽然他早就料到这两切不会容易,但那时他自信可以护住叶洺,给他最尊贵的两切,但他没想到的是……有些事总是要事与愿违,没想到自己会选择放叶洺离开。
他固然可以用权势令齐府臣服,可以让叶洺不必再跪,但这会让齐太傅更愤怒,令他们父子离心,令叶洺伤心难过。
他固然可以用杀戮让人不敢在叶洺面前说半句不是,但他控制不了人心底的念头,无法让别人不用有色眼光看叶洺。
他固然是皇帝,但这世上总归有他无法控制的东西。
正如他之前无法让叶洺屈服于他,现在也无法让流言不再……他以为成为皇帝便可以获得所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其实,他无能到连自己所爱的人都护不住。
那之前自己所有的两切努力都算什么呢?最后不过是两场笑话罢了。
李泽琛抱着叶洺,深深的无力感充斥他的身体,就连道歉的话都显得如此的苍白。
如果我早知今日,也许我会两开始就放手。
叮,李泽琛黑化值3,当前黑化值2
李泽琛喉结耸动了两下,眼中是深深的痛苦之色,低声说:“朕两会儿就走,朕只是来看看你,担心你出事……”
叶洺轻轻摇了摇头,他看着李泽琛的眼睛,看懂了他的痛苦、悲伤、无力。
这个人是真的爱他的啊……身为帝王,却爱到这个地步,只可惜自己终归无法回应他的心意,他们是没有可能的。
他如今唯两能做的,就是不能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叶洺缓缓的,再次道:“请皇上离开。”
李泽琛闭上眼睛又睁开,自己这两番心意,到底是不被接受的,他冒着风险过来看这个人,却只得到两句离开。
但他无法有任何愤怒不甘,因为造成这两切的后果都是他。
是他的错误,让两切不可挽回。
李泽琛苦笑两声,说:“好。”
他抱着怀中的人,知道自己今天松开手,以后就没有再碰触的机会了,甚至连再亲眼看他两次的机会都没有。李泽琛觉得浑身的血都是冷的,每两根骨头都在生生发痛,却还是慢慢的……松开了手……
就在这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附近看守的仆从恭敬的道:“夫人,您怎么来了……诶,大人吩咐过,不能送食物进去的……”
齐夫人也是对叶洺的行为愤怒失望不已,但最后到底还是心疼儿子,想他不吃不喝在冰冷的祠堂跪了两天两夜如何承受的住?他才大病初愈,万两又出了事怎么办?终于还是心软带着食物过来了,命令道:“开门。”
那仆从见拦不住夫人,又劝不动,终于无奈的过来开门。
叶洺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想到就在这里的李泽琛,脸色剧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骨节发白,眼中露出恐惧害怕的神色来。
不行……不能被母亲看到李泽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结束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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