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得把你送回来才好放心,你这人可是要好好保护的。”家珍坚持。
我笑笑未再说什么,起步向马路对面走去,不忘回头挥了挥手,“那么,再见了。”
他站在路边,背靠着车门,自然而优雅,那双漆黑迷人的眼眸盈威着显而易见的宠溺笑意,望着我,等着我走进,然后优雅地伸出手。
我将手放进他的手心,温和的感觉帖实的,有种简单的幸福。
“若是你觉得这样幸福,那么哥也就真心的祝福你。”
两日后,单独回芬兰,忙的事情很多,最先要赶着处理的自然是学校缺漏的课程,以及所有假期拖延的解释书。而席郗辰交代的私人医生也开始物理治疗我的右手,虽然我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
早晨的课程排满,疲劳倒还算充实。
下午每每会收到一条短信被催促着睡午觉,然后也真的每天乖乖跑去休息上半个小时,精神逐渐开朗。
傍晚总是无可避免地被姑姑拉去附近的郊区散步。
月底去了法国,祭拜克莉丝汀,陪了她一天,直到太阳西下,约好明年相见,挥手道别。
隔月初同姑姑跑了一趟瑞士,游玩一周。
生活开始变得规律,紧凑,而每天的短信与越洋电话也成了必不可少和心情期盼。
六月一日,一个暖和的儿童节,在不明不白拿到一堆糖果后,大丰收着走出教室,回来的路上,随意而快乐的将糖果分给有缘在这一刻相遇的小孩,热闹的人群,纯真的节日。慌乱中有人塞给我花束,不止一束,不止一人,我笑着,摇头拒绝,手指轻抚上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在睡梦被人戴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