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以遥紧张得猛一闭嘴,险些咬到自己。
陆尽洲揉了揉他的脖子,安抚着他,唇没有离开,轻轻落在温以遥颊边,低笑回答他的问题:“嗯,现在就来,可以吗?”
温以遥眼睫垂下,呼吸悄然变得紧促。
他哪知道可不可以。
反正宴诸岭从来不会问他可不可以,别的人,他也没有经验了。
脑子里是一片混乱,温以遥又一次打算放任自流,凭本能作主,说:“那就来吧。”
说完,一滴汗突然沿着耳鬓落下。在滑向脖子前,被陆尽洲接住。
陆尽洲很轻地笑了一声,他贴着温以遥的胸膛也轻轻震动,说:“热了?”
温以遥手抬起来,抵在胸前,膝盖不轻不重地蹬了陆尽洲一下:“管那么多。”
“哪里不舒服,要说。”
陆尽洲接住他的膝盖,目光越发暗下,凑近了温以遥的耳垂,一点点咬他,哑声问,“抖得厉害,怕我?”
“你有什么好怕的。”这是实话。
陆尽洲哪里都是可以被竖大拇指的好,有什么可怕的?
除了让人感到好得不真实外,陆尽洲上上下下是个安全的人。
但温以遥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完全放松下来。
“那样最好。”陆尽洲说话的呼吸变重,忽然用一只手捉住了温以遥的手腕,沉声道,“永远都别怕我。”
“也难说……”温以遥莫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