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非但没有被抓,还被请去了候机室。
“哇,跟酒店套房一样大,有浴室有床,今晚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这里睡?”
温以遥一进房间就开始感慨。
结果门一关,他就再次被锁进了陆尽洲的怀里。
温以遥笑起来。
“干嘛呀,抱了一路了,人家都在笑我们。”
“谁笑。”
“刚才那个空姐就在笑。”温以遥想了想,“不过,她好像是因为看见你才笑的。”
陆尽洲揉了揉他的脑袋,很珍惜地亲了亲额头,低声问他:“幺幺,剧组到底出了什么事?”
温以遥知道他担心这件事。
“是乔珩,就是和我一起试戏的一个小演员。他有点恐高,安全绳本来是绑好了的,但是他在跳下的时候,下意识挣扎。那个绳子不比威压,平衡性不好,他动静儿太大,晃荡起来就有点危险。”
这段话,温以遥说得轻描淡写,但陆尽洲的手臂却悄然用力:“幸好。”
幸好你没事,又或者,幸好我们还能拥抱在一起。
“你是不是吓到了?”
温以遥声音很轻,他可能有点心虚,一边说话,一边亲亲陆尽洲的脖子,用手拍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