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在她身上,喘息,自此,他连一点点机会都不会留给她。
容恩轻笑,这样也好,省得她事后还要服药。
“容恩,”那般宠溺的称呼已不再,他连名带姓唤她,“你若不是妄想以孩子纠缠我,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有那样的心思。”
这个男人,他枕在她心口最近的位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无情至此,容恩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她手指放在南夜爵脑后,顺着他利索的短发轻梳,“你这么快就腻了?”
“是你变得太快。”
容恩忽然很想笑,她双眼酸涩,“南夜爵,你究竟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坎,还是一个劫?”
男人闭上眼,没有细细品味她话里的意思,不管是坎还是劫,于她来说,都是难以逾越的。
南夜爵起身的时候,容恩并没有睡着,她看着他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裳,一件件穿上,“你不留下来吗?”
“你先睡吧。”男人头也不回,穿上悠闲衣衫,依旧遮掩不住那令人惊羡的完美身材。
整个房间内,弥漫的情欲味道还未散去,南夜爵走出房间时,容恩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
她起身,将满地凌乱收拾干净,再去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梳妆台上,有南夜爵送的香水,顶级奢侈,她从未用过。
容恩安静地坐下来,将湿漉的头发吹干梳顺,然后再在左右手静脉处喷了香水,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衣,她从衣柜内拖出一个大箱子。
凡是南夜爵曾经送给她的东西,衣服、鞋子、首饰、名牌包……她都统统装进了箱子的底层,唯独留下首饰盒中的那张银行卡,容恩取来一张白纸,写上密码,将它和卡放在了一起。收拾完后,天也亮了,容恩将箱子塞回衣柜,这才回到床上小睡一会。
接到南夜爵的电话,是在中午十点半。
当时,容恩睡得正熟,看见屏幕上的号码,她拇指在那闪动的数字上摩挲了几下,最后还是接起来,“唯?”
“中午一起吃饭。”
“好,在哪?”
南夜爵报了个地址,容恩暗暗记下,随便挑了套衣服换上后就出门了。
冷如冰霜的二月,外面酷寒的犹如一个冰窖,绿木了无生机,餐厅的二楼,暖气开得过高,一下就将那身阴寒给逼了回去。
容恩靠窗而坐,南夜爵来的时候,将银灰色西装搭在椅背后,他修长的手指解开袖口的铂金纽扣,倾身坐下时,颈间,昨晚被容恩情难自禁时抓出来的血痕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