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的是霸道进了骨子,管人哭笑,还要管人说话的口气,“你爱听便听,南夜爵,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讨好你的女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真是有些挫败的感觉。可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就算她傲,她孤冷,也有软肋。
南夜爵将膝盖挤进她的腿,他不等她是否能接纳,便闯入她体内,容恩指甲掐住楼梯的栏杆,如贝壳般小巧的指甲盖由于用力而一个个涨红,他的冲撞,野蛮,且带有惩罚,她终于忍不住了,便细碎喊出口,“啊——”
“叫的大声些,让所有人都来看看。”
疼,真是疼。容思想让自己放松身休,接纳了,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可她的灵魂偏偏那么清醒地支配着这具身体,她让它绷着、僵着,同样也受伤着。南夜爵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他加快了速度,就算容恩咬着牙将痛苦咽下去,可那种撞击声,还是同周围的空旷静谧形成鲜明的反差,富有节奏地回荡在诺大的别墅中。
王玲住的那个房间,忽然开了灯。
容恩措手不及,仿佛能听到她起身穿衣服的窸窣动静,“南夜爵,快进去。”
“恩恩,回答我,你还敢逃吗?”南夜爵咬着她的耳朵,一手贴住她的小腹,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
“你这个疯子,快进去!”
“别激动,”男人嗓音沙哑,那种靡乱之音听在耳中,带着残缺的性感味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南夜爵,你……”
任何谩骂到了嘴边,徒留无力。
“说,我要让你亲。说出来!”
容恩握紧的手指慢慢松开,血色逐渐回到指尖,“我不逃了,我不会再逃了……”
身后,男人拉起薄唇,恶魔终于收起摧残的爪子,他嘴角扬起乖戾的弧度,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回卧室内。在转身阖上门的瞬间,容恩看见楼下的王玲走了出来,似在找寻那奇异的动静出自哪里。
容恩挣扎,她抓住了仅有的救生圈,可换来的是什么?她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认命?这个社会上,到底多少人是在按着自己的人生轨迹走呢?他们偏离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南夜爵将绑着她手的领带松开,只是他的逗弄,挑不起她的回应,最后,便干脆成了发泄。
这晚,容恩真的是被他重伤了。
男人的这种惩罚比挨鞭子还要令人吃不消,容恩向来觉得自己是很能忍痛的,但到最后,她还是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