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戳中,可又是谁规定他必须得会钢琴的?
明成佑重重合上钢琴盖,骗了人语气还那么强硬,也只有他做得出来,“我有的是钱,要真想听钢琴我能请个乐团过来,何必非要自个弹呢?”
这能一概而论吗?
傅染率先起身,“暴发户才像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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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基调很温馨很有爱,有木有,但素……咳咳,好好珍惜接下来的吧,起伏过山车会来了哦
亲们,有关聿尊和陌笙箫的故事可以看《迷性》
一场婚姻,换来的是右手差点残废,她这辈子都不能再碰钢琴。
离开聿尊之后,她苟且偷生,另一个男人,却肯接受她全部的不堪,并且愿意当她的另外一只手。却不料,聿尊会再次以一副残忍的姿态出现,粉碎她虚构的美好。他破坏她的婚礼,将她推至人前羞辱,“陌笙箫,我玩过的女人休想再嫁他人,你下了我的床,还能爬上别人的床?”
47别的女人都可以
因为她一句话,连晚又被明成佑折腾够呛。
傅染只恨自己没有去练跆拳道,她蒙在枕头内起不来,零星跳跃的阳光点缀着白玉似的手背,明成佑趴在她身上,仿佛这是块比床还要软的地方,直把傅染压得连连喘息不止。
他喜欢轻咬她白皙紧致的后背,从颈间到尾骨无一遗漏,傅染眼睛轻阖,听到明成佑翻身起床以及穿衣的窸窣声。
她懒得睁眼。
一件西服兜头扔过来,“交给萧管家干洗。”
傅染随手把衣服丢在旁边,她翻个身平躺,裸露在外的胸前猛地袭来一股异于室内温度的灼热,她赶忙睁眼,看到一颗黑色的脑袋正意图不轨。
她拉起被子盖住两个肩膀,“还不去公司?”
明成佑俯身在她额前细吻,“晚上亲下面白天只能亲上面是么?”
他幸亏躲避及时,要不然傅染手里的枕头铁定招呼在他脸上。
傅染今天一整天都没事,起床后吃过早餐在房间上会网,萧管家进来取东西时她想起明成佑交代的事,傅染拿过西服,将他遗漏在口袋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
冷不丁摸到件异物,取出一看,竟是枚精致的美甲。
“少奶奶?”
“噢。”傅染握紧手掌,把衣服递给萧管家。
“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
“好的。”傅染心不在焉地目送萧管家离开房间,她不知不觉将那枚美甲捏的死紧,展开时,能看到掌心被深刻出的一道月牙印。
外面关于明成佑的花边新闻这段日子也淡去不少,他每天也算准时回来,傅染还真以为他是转了性,一把风流骨头有所收敛。
她在沙发上坐了会,又起身去阳台,可躲到哪都逃不过沁冷寒意,她瞬间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就好像每个女人发现自己的丈夫第一次出轨时那样,茫然,无措。尽管傅染知道她不属于这种,但强烈的无力感还是将她困在一个不大的围城内,出不来。
她回到卧室,把手里的美甲扔到垃圾桶内。
明成佑开了一上午的会好不容易解散,他抬腕看时间,竟然12点了。
右手解开第一粒纽扣,把领带随意往两边扯了扯,他略感疲惫地坐进真皮椅内,想起傅染今天不用工作,他一边拨通她的电话,一边以拇指和食指轻按眉宇。
“喂?”透过来的声音有些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