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应蕊走进香水店,“我再不去行吗?没看你把我妈气成什么样子。”
“我也是给你出气嘛!”
尤应蕊把她带到柜台前,“用得着你吗?以后自然有人会帮我。”
“呦,这话说的,”王絮婷挨近尤应蕊耳侧,“是你男朋友吧?快说说是做什么的,你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不够意思啊。”
“急什么,”尤应蕊一边试香水,“总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对了,还记得明三少吧?”
尤应蕊略微分神,“记得,怎么了?”
“前段日子新闻上都是他,现在三少是r的总裁,据说傅染跟他走得很近,有传言说可能会复合。”王絮婷接过尤应蕊递过来的香水瓶。
“复合?”尤应蕊眼里溢满讽刺,“当初走得不是很决绝吗?”
“这人那,当然往高处走,记得昨天那套礼服吗?你说除去明三少还有谁能有这大手笔?”
尤应蕊了然一笑,示意服务员拿出另外几瓶价格不菲的香水,“管那么多做什么?别人的事又碍不到我们。”
“我反正就是看不惯她,以前仗着明家撑腰,现在还能靠谁?一副死拽的模样!”王絮婷眼见柜台摆开一道长龙,她吃惊地轻推尤应蕊,“你这架势,太夸张了吧?”
“有什么好奇怪的,喜欢就买么。”尤应蕊示意服务员将她看中的几款都包起来。她随手挑两袋递给王絮婷,“送给你的。”
“你真发了?”
“走,再出去逛逛。”
“蕊蕊,你男人究竟做什么的?比明三少还厉害吗?我最瞧不得傅染笑!”
尤应蕊不作正面回答,她把手插进衣兜,轻扬起下巴道了句,“这世上哪有人真能笑到最后呢?”
傅染隔天去医院探望宋织。
老远在走廊就听到她的声音,“哎呦喂,躺也躺不住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医生让你保胎你就听话吧。”
“想憋死我是不是啊?”
傅染推开病房门,看到和平男在削苹果,“有了宝宝这种话少说,怎么能这样胎教呢?”
“你——”宋织后半句话卡在喉咙口,“小染来了。”
傅染把水果摆在床头柜上,“这么几天都忍不了?”
“你是不知道,这哪里是人呆的地方。”
秦暮暮没多久也来到病房,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傅染接到个陌生电话,她起身走到窗边,“喂,我是。”
挂断电话,她只说工作室有点事,同几人道别后离开医院。
傅染跟对方约在一家咖啡厅内。
约她的李总先到,傅染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过去,“对不起,让您久等。”
“我也才来没多久,请坐。”
李总大约也就35岁的模样,服务员送上咖啡,傅染将包里的资料递给李总,“很高兴能跟您合作,但您也知道,自从r的活动取消后fu很少再接单了。”
“你们之前承办的活动我参加酒宴时看到过几次,我个人很喜欢,道听途说的消息几分真几分假全凭自己,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过的。”李总把傅染给他的资料放在手边,并没有翻看的意思。
傅染原先的担虑随着他此番话而烟消云散,她啜口咖啡,信心满满,“承蒙李总看得起,那既然这样的话麻烦李总将场地及舞台方面的资料发给我,到时候我们再签署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