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古斯横只是简洁的说完,不再多做解释了。
夜朗看着他。
他深深的看了夜朗一眼:“你还没有把我摸透。”
“我不想摸。”夜朗也回答得干脆。
古斯横有些遗憾的看着夜朗,他差点无耻的把“我想你摸”四个字给说出口,他沉住了起气,什么都没再说。
两人站在楼下没有走,直到等待善后的兄弟来了,古斯横才开车到附近的纸扎店,把别人夫妻半夜吵醒购买了许多香蜡纸烛。
这事毕竟是因他造成的,所以他从头到尾都守着那家因他受牵连的人,他原本以为夜朗会提前离开,可是夜朗却没走。
这兄弟是一哥这边的人,所以一哥也在灵堂前来烧了香,送兄弟最后一层。
古斯横则是有愧有心的站在灵堂旁边哀悼这家人。
但当他抬头时,却看到一哥看到他就一脸头痛摆脑的样子,显然是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大众责骂了古斯横。
“你能不能不给我惹事!”
“……”
“你能不能安安心心的给我照料场子,以前那两个混账不听话,你现在是不是也存心想气死我!”一哥气色脸颊通红,头痛发作,想亲自动手揍古斯横。
可是——
周围的兄弟看到夜朗不着痕迹的眼神暗示,都上前拦住了一哥,扶着一哥,劝说一哥消消气,在灵堂前闹起来不好。
古斯横理亏的没吭声。
灵堂前全是一哥的兄弟,而且关了门,没有外人,大家态度各异,有人同情古斯横,有人觉得古斯横无辜,也有人觉得古斯横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当然也有一些人觉得古斯横必须要接受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