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下了药。”夜朗告诉齐猛。
“我知道。”齐猛回答。
两人谁都没有扶古斯横的意思,过了半晌夜朗就接到电话出去了,临走之前只是跟齐猛说有事要去处理,这里就交给齐猛。
然而。
古斯横的目光落在夜朗的身上,看到夜朗的走了他眼底神情都深埋了起来,夜朗只是回头他们一眼就走了。
那平平静静的一眼,让古斯横立刻就收回了视线。
谁都不看了。
而齐猛则是始终都看着男人,男人脸上的每个神情都没落入他的眼中,齐猛了两个兄弟过来,把古斯横抬到普通病房去。
然后找了一个医生给古斯横打了针,古斯横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得意恢复。
从他离开熊老的病房开始,他就没有见过齐猛和夜朗,还是从照看他的兄弟口中知道,齐猛去处理熊老的后事了,而夜朗去接一哥了。
而齐猛那边的人过来问了一哥的情况,古斯横也如实的说了,等那些人走之后,古斯横才自己离开了医院。
现在熊老的人和一哥的人都应该接到消息去送熊老了,可是没有人通知古斯横,他连设置灵堂的地点都不知道。
不过医院出示的证明还是熊老突然猝死,更加没有警方介入调查,这次送熊老,古斯横没有参加。
古斯横本来想在医院里住几天,可是他知道齐猛最近忙不一定有时间来看他,而夜朗也许是知道也不会来看他,所以他提早就出院了在家里养了几天之后,丧尾宴席的时候他还是有去参加。
摆了五六十桌,整个堂子都摆满了,都是兄弟聚会,家属不参加,古斯横还是跟一哥他们坐一桌。
今晚古斯横坐在一哥身边,齐猛和夜朗都坐在古斯横对面,中间还间隔了许多的兄弟,而纵豪却因为有事没来。
席间齐猛和夜朗一直在说话,而古斯横眼神飘忽的看着别的地方,就连一哥都察觉到古斯横今天有些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