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朗没有给他任何的答案,这不是答案的答案,让古斯横心里也有了底,他也没有再执念去追问夜朗太多。
他对着夜朗,很难冷静。
夜朗总是会挑起他一些情绪,他觉得自己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反应,也许是他自己要求太高,要求太多,要求太苛刻了。
夜朗开车把古斯横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古斯横跟夜朗说了一句抱歉,他觉得自己今天想对夜朗发脾气的事,是有不对。
古斯横站在车下,看着驾驶座上的夜朗:“希望今天的事情,没有让你感到不愉快。”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很坦诚。
夜朗在看古斯横。
“有些问题我不应该问,以后我也不会再提,你也不必感到困扰。”古斯横也很有自觉的,为自己今天的行为,做出检讨。
夜朗点了头,赞同了古斯横的说法。
古斯横看着夜朗的车子离开后,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就连淅淅沥沥的小雨飘洒在脸上都毫无察觉,直到与下大了,有小区里的业主往室内跑时,在旁提醒他躲雨,他这才缓慢的进了大楼。
他在家里想了整天,没有吃饭,没有抽烟,连半滴水都没有喝,进屋之后连鞋子都没有换,也没有擦自己身上的水迹。
他身上的雨水都被他的体温自然的烘干,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的,目光盯着茶几上的烟缸看,男人在想事情。
但从他平静的表情,与笃定的眼神,根本就看不出任何问题,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直到几个小时候……
男人缓慢的闭上双眼,那细微抖动的睫毛,泄露了男人的心情。
一整天的时候,足以让古斯横想通很多事情,也足以看古斯横看透一些事情,也更加能让古斯横了解到知足的重要含义。
他冷静下来之后,心情已经好多了,所有的情绪都通通冷却并平复到正常,也已经完全忘记了某些不愉快。
因为他不想困住自己,不想困死自己,更加也不想困住那些不想被感情所“困”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