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汉扬还是没有生气。
“你要是真想坐我的位置,我明天让给你。”汉扬似乎已经做了决定,不在意汉堂是否能够支撑住,“你也为汉堂做了很多,汉堂走到今天你也不少功劳和苦劳。”
汉扬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有短暂的停顿,就连古斯横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古斯横寂静无声地盯着齐猛看,齐猛发丝有些蓬松凌乱的,被之前随意的缭乱了,他的肩颈线条很看,他穿着浅米色质地精细的宽松上衣……
“现在你哥已经走了,你一个生意人,你能稳住现在的情况么?”齐猛肩颈线条展露,有流光炫彩自他耳翼处,泛滥荡开……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点似嘲的笑意。
“齐猛你怎么能这样跟汉扬讲话,现在社团还在,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古斯横放下了酒杯,平声的提醒,坐在自己对面的齐猛。
而坐在古斯横左手边汉扬,则是表示没事:“其实他说得很对,我哥现在出事了,我的确没办法管理社团。”他平静的告诉古斯横,自己不想再留着汉堂。
“现在就算你不想要汉堂,也没有人会来接这块烫手山芋,现在英社那边已经完全赢了。”坐在古斯横右边的夜朗,也开口说话了。
的确。
古斯横没有说话,现在英社的确赢了。
“你现在想把社团扔出来给谁,那谁就做你替死鬼,而且你竟然还说‘让’出社团。”夜朗面无表情的盯着汉扬,眼神尽显不悦。
“你什么意思?”古斯横觉得夜朗在针对汉扬,他冷静的反问夜朗。
四个男人没有任何的争执,在这舒适的环境和睦的环境中,几人的话题却有些不适宜。
“夜朗的意思是有些东西不需要谁‘让’,想要的我们自己会拿。”齐猛一边漫不经心的倒酒,一边干脆明了的直接倒出真相。
汉堂现在的处境,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
现在连齐猛跟夜朗也都已经……古斯横这晚送汉扬离开的时候,还很抱歉跟汉扬道了歉,他还亲自替汉扬开门,送汉扬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