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是简单低轻的应声,没有多余的其他响应。
古斯横没有出去送纵豪,可纵豪走了后,古斯横才走到窗边看楼下的情况,过了很久他才看到纵豪骑车离开。
他不知道昨晚他们那样算什么,也不知道纵豪到底把他当成什么,可他没有拒绝跟纵豪有亲密行为,他们的距离很近可感情却已经是情义交战而殊途了。
古斯横坐在警署的办公内,没什么精神的盯着办工作桌上的闹钟看,他跟齐猛职位很高,平时可以不用在警署坐镇。
有很多自由时间和空间,因为古斯横才回来没多久,最近是要来走勤考察的,而齐猛也是配合他,才到警署来坐一坐。
他们这种职位,事情很繁琐,当然都不是公事繁琐,而是人脉社交比较多,齐猛每天都跟其他几句警署高层的饭局。
还有结识那些南区官员,打好路子和基础,还要向四区总署写报告,不过报告这种事,都是古斯横在代劳。
正式的会议两人都会参加,特别南区政局召开的重要会议的时候,他们两人都会抽空出息去做旁听,古斯横去了一次。
不过那些人员给他安排的位置,显然跟齐猛不是一个级别,齐猛前面几排,而古斯横却是坐在最后一排,最角落的地方。
古斯横去了一次,之后政局那边也不邀请他,也就只邀请齐猛,古斯横本来也不想去,也免去了那些繁琐的应酬。
古斯横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无趣,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就连打击英社,他都因为纵豪的身份,而有些步伐停歇。
他的心情滴落了半个月,才渐渐的好转。
古斯横跟以前那些同事见面喝酒,几年的时候足以让人生疏,在一起也没什么可聊的,主要是古斯横不配合不想聊。
可能在外人看来古斯横越来越趣,但古斯横自己却觉得——这样很好,能保持精神不涣散就行了,还管什么趣味。
无论古斯横心情再怎么不好,公事还是要公办的,他派人在办理这件事情,平时古斯横都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和新闻。
这两天他看到有南区记者媒体,在报道曾经南区汉氏企业的老板潦倒落魄的消息,只是几行小字的文字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