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全部教学资料,短期教学任务已经全部弄好后的沈先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在听到广播后又愣怔了一会,有点怀疑自己耳朵:“……我的?毛毯?”
然后就顺路走去了广播室,看见是小袋子装的时候眼眸微眯。
指间微撑开袋子,看见熟悉的标签后,跟广播室的值班学生道谢后带上袋子就默默转头离开了。
这人,真是一点也没变,毯子围巾还是分不清。
那时袁小哥哥刚上小学,应该算是袁弟弟。
袁弟弟在当时还是个小可怜,刚被袁教授从孤儿院里领回来,就立刻放到了小学里,当一个插班生。
面对陌生的环境,一个半点大的孩子手足无措,在那段时间里,袁高仿佛坐在凳子上也是一个错误。
当时的他对袁教授也不算熟悉,袁教授当时赶着训练,匆忙地脱了件衣服塞给孩子就跑了。
袁高的小手紧紧环抱着那件比他还大的毛绒大衣,手指冻得通红。
那个叔叔是把外套给我吗?可是没问过他就穿,他会不会生气?
袁小朋友难免神色也有一丝落寞,感觉刚被人带出来,又重新被抛弃了。
于是在大冬天,飘着雪的时候的,袁高一个早上都抱着袁教授给他的大衣瑟瑟发抖,敢抱,但是不敢穿。
他尽量抱得紧一些,那样好歹胸口都是暖的。
话是如此,但身上仅着着单薄的衣物,在北方来说,肯定是行不通的。
小家伙被体育课的一阵寒风吹了一下,打了一个喷嚏之后就开始眼泪鼻涕直流,求助地看着周围的人。
班主任发现了之后,顿了顿估摸是猜到了一点原因,赶紧给了他一包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