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袁高扭完钥匙的时候看了眼现状,正打算扭头:“要不我还是走吧?”

然后被原浪拦住了:“糕啊,走啥?大好时光不应该拿来蹦迪吗?”

袁高抬头看了看小火星开着自己自制的霓虹灯APP,真他妈七彩斑斓五光十色姹紫嫣红,跟巴啦啦能量发出的霓虹光有得一拼。

“……”真是骚不过,袁高满脸冷漠,“谁蹦迪用G大调第一大提琴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间像沙漏一样悄悄地落到钟表指针上,于缝隙中流逝穿梭,难寻踪迹。

离新年大约还有两个月了,袁高还没想好今年新年怎么过,毕竟他也只有袁教授,袁教授最近任务艰巨,只有少得可怜的三天假期。

“怎么想的。国人不都要吉利的数字吗?你看,六六大顺,不就该放六天,怎么还打了个对折呢?”

袁高边磕瓜子边笑他:“还有一帆风顺呢,是不是给您老换成一天假?”

袁教授边嚼着花生,也边和袁高扯嘴皮子。

这两父子一向如此,说是养父养子,实际上一个没儿子一个没老子,都把对方当最亲近的人了,该说说该唠唠的也不嫌烦。

其实袁教授是很庆幸把这小崽子带回家的,虽然一开始怂得跟包子一样,但是看着孩子成长,看着他从懦弱到独当一面的时候,觉得做父亲也是值了。

小崽子打小就懂事,不争不闹不吵,估计是小时候都丢在孤儿院丢怕了,不敢做过多任性的要求。

袁教授还记得袁高小学最敏感的时候,端着蛋糕过来他的房间,敲敲门,声音小得跟蚊子差不多了:“您有空跟我一起吃生日蛋糕吗?”

那时的袁高对着袁教授老用敬词,后来才慢慢地改了过来,现在的您都是用在调侃上了。

“你今年没空那我也不打算回去了。”袁高一句话把袁教授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有什么事在学校泳池找我,我申请寒假留宿。”

训练不能落下的。袁高心知肚明,该玩的时候玩,该认真训练也该认真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