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心头跟被毛绒绒的小动物拿小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一样,虽然爪子尖锋利,但毛绒绒从来不动真格的,拿着小肉垫把他心里的水搅成了一团乱麻。
沈先生眼里压根没有丁点厌恶,袁高感觉自己心头一直避之不及的,让他为之恐惧的东西是洪水,是猛兽,却又在沈先生的眸子里化成那一波西子般的春水,绵密而温柔。
袁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着自己默念道:那水不是西子不是西子,是外婆的澎湖湾!!!!不是西子!!!真的不是!!!
结果对方朝他一眨眼,一低眸。
袁高知道自己败了。
算了。先别说这水是西子了,就算是外婆的澎湖湾,他也认了。
本来心头控制不住爱意是帆船,居无定所地漂流在汹涌的浪花上。
如今心头的爱意同为帆船,但却是被对方用温顺无害的水花给惯着,是再也逃不走了。
袁高本是不信部分古诗词的真实性的,毕竟经过多少人的摘抄传唱,传到如今21世纪难免会有一些传奇色彩,他所看的古诗词或者古时人物传记生平,都带着那么一点看小说的意味去看。
但他到了现在,也不免暗叹,觉着古时“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也许是真实的。
直播间的粉丝们也不免有点懵,就在那里给他计时并且一大堆人自娱自乐着:
“各位赌赌咕咕能发呆发多久?”
“现在两分钟了!!!我赌五分钟!”
“先说好,赌输的去隔壁小火星那里听他唱歌。”
“……”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