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才是夫妻,岑明止与他们之间还有半步的距离。
言喻刚想发动车子跟上去,就看到他们转弯,进了隔壁的房子。自动玻璃门旁边挂着不太大但字迹清晰的牌子,言喻远远看过去,“心理诊所”四个字刺痛眼球。
言喻愣在车上。
心理诊所是什么……岑明止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一对夫妻又是到底是谁?是朋友?还是更特别的人?
真皮的方向盘被按出凹陷指印,他好像发现了一些岑明止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的蛛丝马迹——所有风平浪静背后的东西,也许就藏匿在这个距离他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里。
言喻又在车上等了一会。
没有很久,不过五分钟,岑明止和那名孕妇一起从诊所大门出来,同行的男人把他们送上打到的网约车,在窗外和他们短暂说了两句话,挥手道别。
车开走了。
言喻在那个男人返回诊所后下了车,走进那扇自动开合的玻璃门。
那个男人不在一楼,前台率先看到他,迎上前来问:“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言喻说:“医生在吗?”
前台以为他是来咨询,热情地指着楼道旁悬挂着的几位医生简历道:“在的在的,今天是唐医生值班,您是第一次来?我给您做个登记吧?”
言喻顺着她指的方向找到了唐之清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和普通医生一样穿着整洁的白大褂,发型和刚才看到的人不太一样,但言喻还是很快认出,他们是同一个人。
“今天还有事,下次吧。”他对前台说。
他今天要回去看老爷子,特地穿了稳重的衣服,并不像没事做进来逛逛的人。前台见惯了临门一脚前退缩的病人,理解地说:“好的,您随时来,我们每天都有医生值班,全年无休。”
言喻迅速离开了诊所,返回车上,给周逸拨出了电话。
“帮我查个人,名字发给你。”言喻说。
周逸问:“好的,是谁?”
“一个医生……心理医生。”言喻把能记住的关于唐之清的信息都编辑成短信发了过去。
周逸的回复来的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