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岸虚眯着双眼,将眼睛里的狠毒嗜血压下了些,这姐妹俩真的可恶得令他想亲手摧毁了她们,顺便将她们的血吸个干净。
她直接无视掉徐青岸那要吃人的眼光,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带着獠牙面具的人群中,挑衅道:“那位弑杀盟的八长老,忘记向你打听一件事了,你体验了我师傅亲手刻画的绝杀阵,还体验了下我和二师傅药老花了一个月才研制出的新毒药,这些日子感觉如何?可有什么独特的感触要表达下?”
在场的人全部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弑杀盟的弟子抬着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人,不用去细查,就确定这人就是她口中的八长老了,此时他们看紫千歌的眼神都变了变。
这个长得跟精灵一般的漂亮姑娘是个毒师,是个深不可测的毒师,是他们不能轻易招惹的独特存在。
徐青岸咬牙切齿道:“紫千歌,你要如何才肯交出解药?”
紫千歌讽刺反问道:“我为何要交出解药?交出解药,让你多一个打手,再来找我麻烦吗?再说了,你们丹极宗不是仗着医术丹药横行天下吗?你们自己去解啊。”
随后还指了指丹极宗弟子中被她下毒的几人,神情藐视道:“喏,那几个还在本小姐面前信誓旦旦的吹嘘过你们丹极宗的本事,宁死也不求着我解毒呢。啧啧,你这身份尊贵的少主倒是先开口求了,你这身骨气还不如弟子,也不知你是真心善,还是做做表面功夫笼络人心。”
被她点名的几个弟子立即低下了头,掩盖掉眼里的尴尬与恨意。
这毒若是能解,他死都不会低下头去求她。这个八长老是他徐家的堂叔,就这层关系,他也非得将他治好,不然会寒了支持他的人的心。徐青岸被这对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姐妹俩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了,她们说话从不懂得隐晦,专往人痛处挑,而且总要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的挑破,给他面上难堪,彻底将他的尊严打落尘埃。
紫千舞斜睨了徐青岸一眼,嘴里吐出来的话粗俗又占理,“哼,我们姐妹俩前脚被你们上千人追杀,想要我们后脚还给你们解毒,我们有那么愚蠢犯贱吗?我们姐妹俩的脑门上没写“欠抽”两个大字。”
“我们姐妹俩来到幻海城不足一年,与你们丹极宗没有任何交集,到底是哪里碍着你们的眼了?既然你们对我们姐妹俩如此看不顺眼,就别求到我们头上来,别拉下你的脸来我们面前表演,看着你的脸本小姐倒胃口。”
她这话可不单纯的甩他脸了,更是恶毒的人身攻击了,徐青岸梗在喉咙里的一口血差点喷了。
丹极宗带队的长老见少主被她们姐妹俩轮番如此羞辱,额头上的青筋气得凸了起来,可见愤怒打了极致,“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给解药?”
她们姐妹俩可不是怕事的,紫千歌冷笑道:“哼,想要我紫千歌给这几百人解药,可以。让徐靖云全家自废修为来我们姐妹俩面前跪下道歉,我立马双手奉上解药。”
“你”丹极宗长老气得衣袖下的手指都颤抖了,让一宗之主自废修为去跪下道歉,绝不可能,她真是做梦。
徐青岸双手握成拳,关节喀嚓来回响,在这寂静的广场上格外的响亮。
其他宗门的带队人淡漠看着两方交锋,见她们姐妹俩如此嚣张狂妄的将丹极宗的脸面踩在脚下践踏,心想年轻人就是冲动啊。
反正两方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紫千歌也不想跟他们多废话,气势全开道:“我紫千歌从不惹事,也不躲事,更不怕事。丹极宗,弑杀盟,青城门,赤霞宫,木棉城林家,风西城何家,从你们对我们姐妹俩出手的那一刻起,你们就触了我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触我紫千歌的逆鳞亦如此。
今日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我们姐妹俩不会动用城主府和幻海学院一分力量,我们就靠自己的本事也要将你们六大宗门世家搅得天翻地覆,寝食难安。想要从本小姐手里拿到解药,我就这一个条件,你们回去转告徐靖云。不服气就只管动手,你们有什么招也只管使出来,我们全部接招,谁胜谁负,手下见真章!”
在场之人都被她一身的凛然气势感染了,那纤细修长的身子里仿佛潜藏着无穷无尽的能量,好似时刻准备爆发。这一刻,他们再次重新审视起这对双胞胎来,这样的天才确实太耀眼了,耀眼得犹如天上的太阳。
执事大人抿了抿唇,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有所动容,开口道:“紫千舞,紫千歌,这件事情学院不会任由你们委屈,你们不必独自承担。”
紫千歌坚定的摇头道:“执事大人,谢谢您和学院的一片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姐妹俩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绝不会假手于人。纵然现在我们还很弱小,可我们年轻,我们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将今日想随意践踏我们的人踩在脚下。”
紫千舞也表态道:“执事大人,这是我们姐妹俩自己的事情,我们早就已经决定不会依赖任何人。我们姐妹俩是沐成风和紫蔚然的女儿,我们的名字贯上了尊贵无双的“紫”姓,我们身体里流淌着沐家和紫家同样傲骨不屈的血液,我们从一出生娘亲就以身作则的教会了我们什么是坚强和毅力,父亲也用实际行动教会了我们隐忍和守护。今日这六大宗门世家也许还是坚不可摧的千里之堤,可我们有信心让它们毁于蚁穴,我们说到做到。”
“好!”随着一声温厚的声音响起,大家都将视线转了过去,就见两道风华绝代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爹爹!娘亲!”看到沐成风和紫蔚然携手过来,紫千舞和紫千歌欣喜的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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