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夏沛捂住自己的眼球,脑袋开始自觉的带入惨状的场景。
“不过,他刮过的眼皮都很好哎,所有人都说很舒服,等我老了我就试试,反正到时候也无所谓了,到时候领你一块来试试。”
“好啊。”夏沛开心的答应到。
夏沛躺在长椅上,头靠后,师傅拿橡皮管冲洗着夏沛的头发,明晃晃的大沉剪子在耳边咔嚓咔嚓的响,一个问题从夏沛脑子里蹦出来,这个老人看着有六七十了,早就老花眼了,还没有带眼镜,到底是怎么看清这么细的头发丝,然后爽快利索的剪下去的。
夏沛感到头顶一片凉风,自己还没有被询问,就被剪了个寸板头。师傅在给刘文博剪头,一个推子推过去,一地的碎发,刘文博也和夏沛一样的发行,贴着头皮不到一厘米的长度。
“哎,你看看,多利索,多精神啊。”老师傅拿毛巾抽了抽刘文博的头,开心的说。
刘文博忘记告诉夏沛了,老师傅只会替一个头型,那就是寸板头,农村的老人也都不在乎发型了,剃的短一点,这样可以少来理发,省钱。
老师傅的摊子上已经很少有年轻人光顾了,他们都爱去城里的发廊弄各式各样的造型,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年轻的小伙,老师傅开心的询问刘文博:“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好着嘞,他去城里小叔家了一阵,刚回来不久,可能还没来得及赶集。”
“哎,小时候你爷爷常常拎着你来玩,没想到一转眼,你都成了有胡子的小伙子了,要不要刮胡子啊,很舒服的。”
“行啊,爷爷,你给我两刮刮吧,小时候看爷爷刮,感觉可好玩了。”刘文博捎带上夏沛,夏沛冲刘文博使眼色,示意自己不想弄。
夏沛把话打在手机上递给刘文博:他都那么大岁数了,到底看不看得清啊。
刘文博看着手机上的字,飞快的在键盘上摁键:老人家,凭的是经验。
夏沛看着老爷爷粗糙的手在刘文博脸上打胡膏,满脸的泡沫,拿着一个比大拇指还长的刀片,来回在脸上刮,这刀好快,这声音,刺刺拉拉,听着吓人的很。夏沛的想象力太丰富,总觉得刀片能把脸刮破,刺啦流血,吸溜两口气闭上了眼睛。
“这动静,是不是听着很爽。”刘文博指着脸上的刀问夏沛,夏沛点点头,不仅爽,还很刺激,挠的夏沛心里痒痒的,也想试一试。
老师傅把热毛巾搭在刘文博脸上,慢慢走过来给夏沛刮胡子,夏沛面部肌肉紧皱,老师傅轻轻拍打夏沛的脸说,别紧张,放轻松。
“爷爷,他面部抽搐,一直就这样。”刘文博抢先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