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悄悄和惠思咏暂时换了个位置,凑到盛星泽的身边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盛星泽看着他笑不说话,喻白也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但张朝还是立马就理解了他们眼神中的意思,笑得一脸暧昧的指了指他们两个人。
“到时候可要请我喝喜酒,我好歹也算一个媒人。”
盛星泽有些脸红的点头,和张朝说话的语气都不太自然了。
“张导说什么了?”惠思咏又换回了盛星泽的身边,见到她的脸上有些红,不解地问。
“就是让我别紧张。”盛星泽找回了原来的声音,偏生此时喻白的手指悄悄摸到了盛星泽的,两个人当着摄像机的面在底下悄悄地十指相扣。
盛星泽的身子僵了一下,他侧头看了一眼喻白的脸,不由得为他的冷静感到震撼。如果不是因为喻白牵住的是他的手,盛星泽根本看不出喻白正在偷偷摸摸干坏事。
他一手握拳挡在嘴边假装咳嗽一声,掩饰住自己忍不住向上扬起的嘴角。
“盛哥,你感冒了吗?”惠思咏已经听到盛星泽好几声咳嗽了,忍不住关心地问。
“嗓子有点不舒服。”他顺着惠思咏的话说下去。
“这个润喉糖很管用的,一会儿盛哥你很可能要上台的,喉咙不舒服怎么行。”惠思咏塞了一颗润喉糖在盛星泽的手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盛星泽,一副盛星泽不吃下去他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
盛星泽只能把润喉糖含在嘴里,忍受着它不太好的滋味。
“味道确实不好,但是真的很管用。”惠思咏小声说。
盛星泽朝他露出一个能理解的表情,把脑袋转向喻白那边的时候表情一瞬间有些失控。
知道内情的喻白忍不住笑了,盛星泽从他的眼中看见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喻白相握的手暗中用力。
喻白看了盛星泽一眼,和他在摄像头的死角幼稚地较量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