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给我升天:我即使是死了钉在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独木成林是假的独木成林BE了!![怒]

按理说,我不是个笨蛋,也不真是个迟钝到任何爱意都感受不到的人。但在处理感情问题的时候,却总是容易大脑当机。其实这么一想,就能明白简峻熙为什么总是要我向前看,大概他也觉得我处理不好吧。

我很少主动向他人倾诉,很多事情都憋在心里。郝楠告诉我这样不行,心事憋久了是会生病的。

我想我大概早就病了。

拍戏很累。卯足了劲儿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是非常累的。但我不能松懈,为了不让无处不在的镜头抓到我的“把柄”大作文章,为了让剧组的同事对我留下好印象。

在剧组,除了早饭以外,几乎不能规律地饮食。饥肠辘辘地长时间拍戏,等下戏了就开始暴饮暴食,撑得动也懒得动。晚上回酒店时,往往已经将近凌晨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的那张床也已经空了很久。

我渐渐地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渴望着恋爱,极度疲累的时候,能够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睡去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郝楠与我相拥而眠的第一个夜晚,我们窝在被子里,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但什么也没有做。郝楠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我靠在他胸前轻轻嗅着,觉得很安心。

第二个夜晚,我又犯了睡姿不端的老毛病,不自觉地用腿箍住他,在他小腿肚上蹭来蹭去。

第七个夜晚,郝楠终于不再忍我的多动症,翻身压住了我。他撑在我身上,望着我说:“你现在就像一颗被戳破了的鲜奶泡芙,小楚。”

吃货都喜欢用食物做比喻吗?

他蹙起眉:“你应该换一种沐浴露,没人能对你身上的牛奶味无动于衷。”

我一脸无辜地和他对视。

郝楠懊恼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住了我。我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为他打开自己的口腔,郝楠便毫不客气地侵入进来。呼吸交错,唇齿相依。

这一吻很长,吻到我的呼吸都乱了方寸,嘴唇都开始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