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着你长出翅膀。”他说,“你会飞得更远的。”

“……你们怎么都对我这么有信心啊?”我有些不解。

“‘你们’?”郝楠闻言,低低笑了一声,“因为我们都很有眼光。”他的手掌滑到我腰下那处,使着一股巧力揉捏那两瓣。

“但是亲吻抚摸过你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的人只有我。”他说,“现在你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小楚。”

我身体一僵,很不要脸地/硬/了。

这似乎也在郝楠的预料之中,我用余光瞥见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的身体。

“你现在红得像只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

我羞得无地自容,埋着脑袋大声嚷嚷:“不准用食物打比方!”

第三十个夜晚,征得我的同意之后,郝楠开始在我身上留下一些痕迹。最开始是掩在衣物下的后腰和大腿内侧,后来渐渐地转向了前胸和锁骨,再后来,就变成了连衣服都快要盖不住的后颈和手腕。

男人好像很喜欢用留下痕迹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所有权。我也很理解郝楠的情难自禁,但他似乎显得过于急切,有时会弄得我身上一整片皮肤全是红印。

我抱怨他:“你是狗吗,这么能咬。”

没想到郝楠居然承认了:“是,我是狗,还是野狗。”然后便又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啃。

话虽如此,我也并没有阻止过他。

郝楠又问:“你为什么不拦着我?不怕被发现?”

我思考了一下,找了个理由。又回身搂住他,笑嘻嘻道:“就像有的人喜欢偷情一样,找刺激吧。”

不知不觉进组已经两个月了。或许是因为每一个夜晚都太过缠绵,身体习惯了亲密,就很难不在外面显露出来。